,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姜琳琅闻言,身子微微一震,紧张地声音都变了调,她上前一步,眼眸死死地盯着阿影,迫切地追问道。
见状,阿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叹了一声,握了握拳头,看了眼莫寒,姜琳琅知道她担心什么,便道,“我们去找个包间说。”
然后她吩咐莫寒守着车,她则跟着阿影一道急急去了最近的茶楼。
莫寒虽是担心,但也看得出姜琳琅对姜婴的在意程度,便乖乖听令,只是时刻注意着茶楼门口,生怕出什么岔子。
包间内。
“好了,这里没别人,你赶紧告诉我,我弟弟他到底怎么了!”姜琳琅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偷听和跟踪,关上门,转身便急切地问。
阿影沉重地抿着唇,忽然在姜琳琅迫切的眼神中,毫不犹豫地跪在她面前。
她双手狠狠地在两侧握成拳,却不是因为给姜琳琅跪下,而是隐忍着煎熬着的情绪。
“大小姐,求你救救主公!”阿影面对眼前这个一无所知的,被丈夫和弟弟保护得很好的女子,心里的怨怼少了些,因为她知道,姜琳琅对主公的关心绝对比她想象中要多。
既然这样,她也就不想再隐瞒了。
“你,你起来!姜婴怎么了,他是不是病了?你带我去,我给他找大夫!”姜琳琅见到这样的情形,听着阿影沉重闷痛的声音,不禁手脚冰凉,感到一阵阵的后怕。
她面色白了一分,指甲抠着手心,上前要扶起阿影。
阿影摇头,“事到如今,阿影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主公不愿意大小姐涉险,可是只有您可以救他的性命了!”
“大小姐,你应该察觉到,主公小小年纪,少年白发,终年全副武装不见阳光,却仍是体温低于常人……更甚是,他明明是姜大将军之子,幼时便根骨奇佳,却无法习武,但他强行修得摄魂术……累至心脉脆弱,经常力竭昏睡……”
随着阿影每一项症状的说出口,姜琳琅手指甲便深入手掌心一分。
她心里那个,一直不愿想的坏的猜想,在对方悲痛的神情,哽咽的声音,还有这叫她浑身冰凉的语句中,一点一点,拼凑成真相。
“主公他……时常咳血,高人都说他的病无药可救,一直在靠特殊的霸道的七十七种毒物所泡制的药浴来强行吊着性命。他不肯让我们告诉你,他怕你担心……可是大小姐,他会没命的!他的病拖不下去了……他这几日咳血咳得很厉害,可是他还是坚持将木偶娃娃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