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容珏的背影,如她所料,容珏缓缓转过身来,面容在暗夜中妖冶异常。
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静静地锁定着姜琳琅,唇微启,“所以呢?我知如何,不知又如何?”
话却是对三木说的。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但你不能带着那个秘密拖累琳琅!”三木骤然一喝,手指指着那间神秘的院子,“你敢打开那院子,让她进去看看到底藏着什么吗?”
姜琳琅抿唇,视线越过半空中的三木,落到那间院子时,眸色深了深。
那间院子,终于还是成了导火索。
“我若不,你又奈我何?”容珏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冰寒的冷笑,他微微伸出,几枚淬了毒的银针晃着寒芒。
而三木宽大的袖子鼓起风来,卷起对面上的沙土,蓄势待发。
“不要!”姜琳琅冲到中间,朝着三木,“师父,容珏,你们先不要打,有什么事不可以坐下来好好说吗?师父,这是他的隐私,我不想逼他,你也不要逼我,好吗?”
她为难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脸的紧张和担忧。
容珏手中的银针却并未收起,他一手拉着姜琳琅展开的手臂,将她往后拖,同时语气讽刺地道,“说得好听,上回故意引开我,便是为了让你们的人给她传信。我容忍一次,不代表可以容忍第二次。”
容珏的话叫姜琳琅浑身一僵,什么?上回……
她想起姜婴的人给她传信……当时,师父就是老顽童似的缠着容珏和他打架,她才收到传信的。
难道……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三木,后者眸子一瞬显得有些浑浊深沉。
没有与她对视。
像是,心虚般。
姜琳琅浑身血液凝固,知道容珏聪明心机深沉是一回事,可她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被他窥破,更没想到的是,师父……
居然不是她想象中的简单。
她忽而垂下双肩,良久,声线微哑,低低地开口,“有意思么?”
“这样有意思吗?”
重复一遍,她声音里多了几分自嘲。
她就像是一个傻子般,被这些人耍得团团转!
她怪不了容珏,是她隐瞒在先,但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她拼命掩饰隐藏,小心翼翼地躲避着眼线,恳求师兄保密……却原来,像是个表演的小丑般,被人观赏着。
而师父,她一直信赖的师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