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到底怎么回事!”
令牌指证的容珏,可是长青道长又言之凿凿地指认了怜贵妃。皇帝顿时感觉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都不舍得动的同时,又希望事情赶紧有个着落。
容珏幽幽开口,从袖中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事到如今,臣不得不说,令牌丢了两月有余了,臣之前便向内务府报备过,然后打造了一枚新的。其实陛下仔细看看奏折,臣之前在一封奏折中也有提到过此事,就是担心令牌遗失了惹了非议麻烦。
不料,还是引起祸端。至于贵妃所言,当日公主当众求嫁,臣都拒绝了,如何贵妃能说出我与公主有瓜葛往来的天方夜谭之语?”
甚少说这么长一段话的容珏,一开口,便是石锤锤得楚怜儿措手不及。
什么?
新令牌?
她不敢置信地抬眸朝容珏手中金色的令牌望去,一霎眼里闪过浓浓的错愕。
皇帝却是微微一虚,奏折?他不问朝政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默默瞪了眼一侧的大监,后者似乎是想起来这回事了,拍了下脑袋——
“噢,瞧奴才这记性,确有这么回事!陛下当时……过于劳累,便只略了一眼就放下了,安置前还同奴才说,丞相居然也喜欢金令牌这样的俗物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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