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悠远,似蒙上一层雾,带着令人说不出的沉重。
他认得?
姜琳琅面色一震,掩嘴险些惊呼出声来,这玉牌……是她贴身之物,从五六岁就佩戴着,可是她五六岁的时候并不认识容珏。
“你你你——你小时候就见过我?”她掩饰不住的惊奇,却一下子岔开了正题。
容珏一噎,却并没有白她,也没有否认。
不会吧!
姜琳琅这下是真的震惊了,还真认识?
难道是她穿越前?
“咳,先不说这个。”容珏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耳根微红,他眼神闪躲,叫姜琳琅愈发好奇了。
她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这么说来,小时候还真见过?而且是她没来之前?
不会容珏对她这么好,就是因为之前就认识吧!
女人一旦吃起飞醋来,不管对象是谁,都很要命的。
尤其是姜琳琅这种特殊的情况,要吃一个小女孩,还是这具身体原身的醋……真的是一肚子气却又没法发啊。
“不行,你先说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再说这个!”一把夺过玉牌,姜琳琅直接戴上脖子,将其扔进贴身小衣中,嘴一噘,不依了。
容珏:“……”
不懂这女人抓重点的奇怪方式,他咳了声,“别闹。”
“不说就不和好吧。”姜琳琅往里坐了坐,一下子又耷拉下脸色,恢复之前的冷淡平静,一副不给说就不给玉牌的样子,抱着手臂。
容珏扶额,有些无奈地选择投降。
只是……
他预感,当他说出事情原委,某人会蹬鼻子上脸,旧账一直翻不停。
“你还记得你六岁那年,姜家罹难,皇帝召你进宫的那天么?”容珏认真地看向姜琳琅,问。
如果她说不记得,保证,他下面的话不会说了。
姜琳琅蹙眉,随即点头,一脸的狐疑,“问这个做什么?我当然记得了,那天下了好大的雪,皇帝要抱我,被我拒绝了,然后他说了一堆漂亮话,最后封了我郡主。再然后奶娘直接命车夫送我去了钟秀山拜师学艺。”
那天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二天,人生的分水岭,醒来便成孤女,周围都是一片素白,所有人都用同情的悲伤的或者其他复杂的眼神望着她。
进宫那天,雪下得格外大,她很害怕,但不得不装作不谙世事的模样,跟着奶娘进宫。
“恩,那天你还救了一个人。”容珏见她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