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司婕和左尔再次被关进了咖啡厅旁边的小屋。左岸气愤不过,生了病,卧床不起,所有事交给林峰处置,左岸对林峰说:“我若是再徇私舞弊,我这辈子的良心算是寝食难安了!我把这件事交给你,我不管了,你公平处置吧!”
林峰问:“什么才算公平呢?”
左岸说:“私交外凶,叛国背道,处枪决吧!”
“老兄,没那么严重,年轻人,给他一次机会吧!”
左岸说:“我被他气出病来了,爬不起来了,难道,你还想气死我吗?你要是不帮我枪毙了他,等我好转一点,我把你们两个一起枪毙了”
林峰知道,左岸身体结实,不会因为生气就病得卧床不起。他是故意装病,目的是想置身事外,他做不到大义灭亲,所以眼不见心不烦,想要借用他的手铲除了左尔。林峰也明白,今天他要是杀了左岸的儿子,某一天他回过神来,他难免觉得糊涂,到时候杀子之仇,又找自己麻烦。所以陷入了两难,放也不是,因为有人看守,整个咖啡厅还有琴离他们检查着。不放也不是,不放的话,左尔在劫难逃,枪毙了他,更是不现实。
左岸之所以如此反应,就是因为之前放过张友明,至今他都还责怪自己,所以他不想再犯错。
这一天,林峰来到老宅里请教孟良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他说了清楚,问他如何处置。林峰说:“溥司婕等一行人,作恶多端,先后和我们交手,还打伤了你的眼睛。你的表弟左尔不辨善恶,和他们同流合污,处处护着他们,左岸大发雷霆,要把左尔枪毙。但是终究下不了手,被气坏了身体,他把事情交给我处置,你能给我拿点主意吗?”
孟良凡说:“伤目之仇,怎么能一了了之?再说,他们威胁着地球的安全,我万万不能放了他们,留下祸害,这些事情,你比我更清楚不过了,何必来问我?”
林峰说:“你知道我侧重的不是那三个人,我侧重的是你的表弟左尔啊!”
孟良凡说:“他尚且没做什么极端的事情,可以责罚,但罪不至死,打他一顿,把他关个十天半个月,就算了。其他三个人,绝对不能放,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就去一趟吧!你们下不了手,那我来,我去杀了他们!”
林峰叹了一口气,“你不要责怪左岸,他也是因为张友明的事情,心里留下了阴影,一旦遇到这种和自己沾边的事情,就犯糊涂,怕自己处置不当,被你说辞!”
孟良凡笑了笑,“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你们做事老成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