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间的独一份。
山寨内,再度击退元军,虽失去了不少兄弟,但仍是欢腾一片,大排筵席,庆祝个三天三夜,自然也是少不的。
酒宴席间,谢无忌、徐达、常遇春、邓友德和刘聚五人,推杯换盏,频频对饮,对于寨内其他人的敬酒,更是来者不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五人都已有了几分醉意,邓友德和刘聚高谈阔论,不时吹嘘着自己的“英雄事迹”,常遇春含笑聆听,也不时插上两句,当真是热闹之极。反观谢无忌和徐达二人,却是在那自斟自饮,良久不发一语,目光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常遇春发现了二人的异样,不由得的有些奇怪的问道:“谢兄弟,徐兄弟,咱们刚刚击退元军,正应该高兴庆祝的时候,你们俩怎么反倒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哦?”邓友德和刘聚二人闻言,亦略感好奇的看向二人。
在与徐达心有灵犀的相识一眼后,谢无忌摇头轻叹不已:“我是在想,此地咱们兄弟经营了这么久,才刚刚初见规模,过不了多久就要放弃,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哎……”
刘聚听了个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忙问道:“谢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咱们什么时候说,要放弃此地了?”
倒是常遇春和邓友德二人,身躯微微一震,若有所思的沉默不语了。
徐达将碗中之酒一言而尽,又重重的按在桌上,沉声道:“刘兄弟,此番鞑子虽然大败而返,但你以为元军会就此对咱们放任不管吗?”顿了顿,不等刘聚作答,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想,要不了多久,鞑子就又会大军压境。”
“那又如何?再将他们打回去不就得了,难道咱们还会怕他们不曾?”刘聚脖子一耿,满脸的不以为然。
谢无忌轻摇了下头,叹息道:“此役,咱们虽说是大获全胜,但也足足损失了数百兄弟。但若再来个一万鞑子,甚至是更多,咱们该如何抵挡呢?”说着,望向议事厅外正欢闹的众人,不无怆然道:“总归是时机还不成熟,无法形成大势啊……”
“这……”刘聚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又不是真愣,自然能听明白,谢无忌和徐达二人,所言不虚。
霎时间,议事厅内,陷入诡异的沉静,众人都失去了说话的兴致,只是自顾自的闷头喝酒,以此发泄心中的郁气。
“报……”突然,一名寨内的弟子,兴冲冲的跑了进来,或许因跑得太急,又或是太过激动的缘故,说起来话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