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煮着一壶草药,满是草药之气。待三人坐定后,胡青牛先是伸手在常遇春的腕脉上一搭,随之又将他的衣衫解开,仔细观瞧了一番后,自信道:“这位常兄弟应是中了‘截心掌’这门阴毒的功夫,本来并算不得什么,只是又经历长期的舟车劳顿,并没有好好修养,是以如今已寒毒攻心,治起来确要多花费些功夫。”
“胡先生所言不差。”谢无忌闻言,双目不由得一亮,感激道:“如此,遇春的伤势,就拜托胡先生了。”
常遇春更是感激不尽,拜谢道:“多谢胡先生能留下常某这副无用之躯,今后能为虎王继续斩将杀敌,推翻元蒙的暴政。”言语之间,关心的竟不是自己的身体,而都是想着如何继续为谢无忌效力。
胡青牛闻听常遇春如此说辞,心中对常遇春的为人亦是佩服不已,忙和声道:“常兄弟请放心,区区‘截心掌’,还难不倒胡某,胡某定当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身体,继续为虎王效力。”
“常兄弟,你先在这里躺好。”先是让常遇春于内室的床榻上平躺好后,胡青牛回身从药柜中取出了八根金针,于床榻前坐好,略微平复了一下心境后,出手如电,精准的将八根金针刺入他的紫宫、中庭、关元、天池等八个要穴。待八根金针都刺下后,胡青牛脸色苍白一片,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显然消耗不少,却仍不敢有半点分神,仔细观察着常遇春的反应。
不多时,常遇春双目圆睁,胡青牛连忙将他扶起侧卧,几大口黑血从他的口中喷出,洒落于一早准备好的痰桶之内。但见,痰桶之内,黑血竟瞬间结成冰花,冒起丝丝寒气。
随之,胡青牛又扶着常遇春重新躺好,探手将金针取下。常遇春双眼微微闭合,呼吸愈发平缓,转眼已陷入了沉睡。
胡青牛这才盘膝坐好,双目半睁半合,开始运功调息。血无忌先是关心的看了眼常遇春,便默默为胡青牛护法。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胡青牛终于调息完毕,当即向谢无忌做了一个手势后,与谢无忌起身,轻步走出了屋子。
屋外,胡青牛长舒了口气,说道:“虎王,属下幸不辱命,如今常兄弟体内的寒毒已尽数被拔除。稍后,属下会亲自会调配草药,待常兄弟醒来后,给其服下。接下来,每日再煎服一副,调养七日,便可无碍。”
谢无忌笑道:“胡先生神技,本座佩服,遇春有先生妙手,本座自是万分放心。”顿了顿,话锋一转,又道:“除此之外,本座还有一事相求,还请胡先生万勿推辞。”
胡青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