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捅进去!”
那奴隶闭起眼睛用力捅下去,然后就跪下来,冲着那刚刚被他捅过的男人磕头谢罪。
陈璞知道不可能一蹴而就,把他拉到一边,换下一个人来捅,等这个男人被捅死了,就再拉来一个,同样先让奴隶说他的罪行,然后让奴隶们挨个的过来捅刀子。
随着男青壮的减少,这些奴隶也渐渐有了人味,不再是如被驯化的畜生一般,他们的眼神里除了畏惧,有了愤怒和仇恨。
奴隶中的孩子,陈璞没有让他们沾血,其他的成年人,都让他们一人捅了两刀,所有的男青壮,除了奴隶主老者,都已经死绝,包括那些后来被叫出的老人,越老,罪行越罄竹难书。
陈璞走到屎尿横流,已经面无人色的奴隶主旁边,把他拎起来,拖拽到那些奴隶面前。
“站起来!谁再跪着,就被剥皮!”这句话是陈璞用苯蕃语说出来,充满了怒意。
那些奴隶都站了起来,残疾的也都坐在地上,没有再跪着。
陈璞把奴隶主揣入人群,对他根本不用审判,他的罪过恐怕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