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王雄安是谁,当想到那个均输司的胖子的时候,其他到来的官员已经陆续的下了马车,只得说道:“藏锋安然回返,实乃朝廷幸事,守心也一直惦记你呢。炳辰可安好?我可听说,差点被黄家害了。”
陈璞说道:“我也惦记守心啊,三个多月没见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独当一面了。炳辰很好,好在我赶去的及时,他是有福之人。”
两人在这寒暄,其他的官员可都偷眼看着呢,过去的陈璞在他们的眼中还是跳梁小丑一样的存在,仗着皇上的宠爱,敢和殷太师作对,年少轻狂的愣头青,可经过这次陈璞悄然的平叛和掀翻黄家,再没有人敢小看陈璞,这个少年真的不是一般人,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揣度的。
“藏锋!”梁文举和陈璞同时看向来人,原来是段平之,段平之走过来,笑道:“老师、师娘、师姐,你都见了,就是不见我啊,你行啊你!”
“这可不能怪我,我去看师姐和师娘的时候,师兄你也不在啊。”陈璞笑道。
“少糊弄我,后来你不是进皇宫了?路过文武阁就不能来看看我?之后不是还去了国子监找老师?”段平之没好气的道。
陈璞嘿嘿一笑,“师兄勿怪,我可是给你带了礼物的,可还满意?”
“不错,你带回来的那些东西,都有趣的很,也实用,我和你师姐都喜欢。”段平之也毫不避讳。
要说段平之不是有意为之,陈璞很定不信,可要说他没有一点真情实感,也不可能,身居高位这么多年,早就不能再以单一身份去看待段平之了,他既是董明楼目前成就最大的弟子,也是董明楼的女婿,他更是武阳的监察使,他还是寒门的领袖。
如此的复杂身份,难免有复杂想法,陈璞能理解,但不代表他喜欢。
此时白轩也走过来,武将从来都是骑马,白轩从马上下来,他的马儿虽然不及赤骥,但也神骏至极,颇通人性,根本不用白轩管束,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白轩龙行虎步的冲陈璞走来,还未站定就说道:“藏锋,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黄漩在我枢密院的位置可不低,如果这样的害群之马在我枢密院一直无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我要好好谢谢你。”
“黄家人没有不身背血债的,拖到现在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已经算迟到了,黄漩那厮比他兄长黄泳更过分,就算凌迟也不为过。”陈璞说道。
“迟到总好过不到,”白轩凑近陈璞问道:“我正有事情想问你,谭兴怎么样?你毕竟在蜀川路跟他有过接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