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当着他面还要抖机灵的人,那样他会觉得对方把他当傻子,这样有一说一让他很舒服,“王大人跟我有一说一,那我也就不云山雾罩,我放过令郎和那些家丁,不是因为我心慈手软,而是因为我向令郎确认过,他们是要教训一下我,不是要杀我,那我就回之以教训。若令郎要杀我,那他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
王蓝翔满眼恐惧的看了一眼陈璞,自己刚刚原来和死亡那么接近,极度的后怕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听完陈璞的话,王雄安悬着的心也放下不少,只要陈璞是个讲道理的人,事情就有余地,“那不知刚刚陈大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大人,是坐马车来的吧?不如让令郎在马车中稍作休息?我看他坐着的痛苦模样,被你打了屁股吧?”陈璞没有直接回答王雄安的问话。
王雄安马上会意,明白陈璞是想跟他单独说话,冲王蓝翔吼道,“滚去马车上!”
王蓝翔如蒙大赦一般,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就走,王雄安看着儿子的狼狈样,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是不这样做,他王家很可能就完了。
陈璞笑道:“现在满朝文武估计都对我畏之如虎,这也是我始料不及的,我仅仅是兢兢业业的完成皇上给我的差事,哪里想到搏得个阎王的名头。王大人估计也是听了这些传闻,才对令郎出此重手吧?”
王雄安看陈璞还没有直接说实质内容的意思,只得顺着陈璞的话说道:“我只有这一个独子,夫人又娇惯的厉害,才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打他其实也是在打我自己,我教子无方。”
陈璞说道:“在我看来,官员子弟跋扈一些没关系,但人一定要聪明,不要被当枪使,不然就没有办法回头了。令郎虽然不算是特别聪明的人,但他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他没有跟你说,他第二次想惩治我,是为了讨好殷少轩吧?”从王雄安的话中,陈璞就盘算王蓝翔没有把殷少轩说出来,若是王雄安知道还有殷少轩在其中,刚刚就应该明白了他话中含义。
果不其然,听闻还有殷少轩的原因在,王雄安果然色变,惊恐的看向陈璞,“陈大人,我王雄安是寒门出身,跟世家毫无关系,跟殷太师也毫无瓜葛……”
陈璞摆摆手,打断了王雄安的说辞,“王大人多虑了,你是怎么样为官的,我很清楚,你不必如此。我刚刚所说的被有心人利用,不仅仅说的是殷太师一方,还有寒门一方,我现在出门,会有诸多的眼线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令郎和我的冲突,还有你携子前来我府上,一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