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什么吧。”陈璞说罢就拉着茶娜离开了。
王雄安的儿子看陈璞真的走了,龇牙咧嘴的站起来,疼的直抽冷气,看向那些还躺在地上呻吟的随从,吼道:“废物!通通都是废物!”他倒没太在意陈璞的话,管你是鸭蹼还是鹅蹼,只要不打老子就好。
陈璞回到家中,刚吃过晚饭,正准备和久别重逢的两位娇妻好好温存一番的时候,怜花卫到小院门口告诉他,有人求见,看样子好像是对父子,那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哭哭啼啼的。
陈璞一想,准是王雄安来赔罪了,真是麻烦,一刻也不得安生。独自一人来到大门口,正看到王雄安在打骂那荫生,那荫生哭哭啼啼,不住的求饶。
“好啦,王大人,惩戒一番就可以了,打坏了你也不好跟夫人交代。”陈璞朗声说道。
听到陈璞的声音王雄安父子才看到陈璞,王雄安不再管他儿子,赶紧跑上前来,圆嘟嘟的脸随着奔跑直颤,奔至陈璞身前就要下跪,陈璞赶忙扶住,“王大人,这可使不得,我是六品小官儿,您可是五官大员,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
“不,陈大人,让我给你磕头谢罪,犬子两次冒犯你,你都没有下重手,光这份恩德,王雄安就感激不尽!”王雄安坚持要下跪。
陈璞是什么力量,哪怕一个手指头都能让他一动不能动,“好了,你的赔罪,我收下了。我这人好说话,这要没有突破我的底线,我是很大度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是突破我的底线,我就睚眦必报了。
王雄安是发自真心的害怕,他家有悍妻,没有小妾,只得这一子,那自然是呵护备至,要不也不能养出这么个骄纵的儿子。可今天他得知儿子两次找了陈璞麻烦,还毫发无伤的回到他面前,甚至他家的家丁也没有谁受伤,他吓的魂不附体。
王雄安生平第一次打儿子,就下如此重手,下下往儿子脸上招呼,他夫人本来拿出悍妇的威仪要喝止他,王雄安怒道:“你再说一句话,老子连你一起打!”
王氏哪里见过丈夫如此凶悍的一面,知道这次恐怕真的塌天大祸,不敢再出声,只得流泪看着。
在王雄安看来,如果陈璞杀几个人,或者狠狠揍儿子一顿,那这事还好说,反正他们夫妻也没有受伤,杀了人也就消气了。越是毫发无伤,王雄安就越怕陈璞要玩狠得,到时候,只能是家破人亡的结局。
自从黄家的嫡系纷纷在京城被捉拿下狱,陈璞的凶名,在现在的京城,足以让任何官员闻之色变,黄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