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恨之入骨,自从这个少年入朝,他和皇上的关系疏远了太多,有时还会对立。殷景琪甚至迷信的认为,陈璞就是自己的克星,他出现以后自己诸事不顺还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陈璞不是凶手,他也是灾星!
陈璞哈哈大笑,转过身,看向殷景琪的背影,“还有句话殷太师可能不知道,谁活的长谁才有最终话语权,谁给谁盖棺定论,谁给谁写墓志铭,十年、二十年后站在巅峰的又是谁?”说罢,扬长而去。
殷景琪强自镇定的继续往前走,没有停留,在走到城门楼的偏门时,一个踉跄,差点撞在门上,好在管行孝扶住了他。
陈璞这一次真的是锋芒毕露,剑出鞘,直刺殷景琪内心!
殷景琪今年已经五十六岁,还能在朝堂多久?十年?二十年?那时陈璞才多大?三十出头的年纪啊,官场之上虽然比手腕、比智慧、比背景、比出身,可还有一样就是比谁长寿,你再权倾朝野,你再如日中天,可你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的却可以随便的编排你,随便的谩骂你,随便的侮辱你,随便的欺负你的后人,你却无能为力。
陈璞戳破这层窗户纸,实在是够狠!
殷景琪缓过气,转头望向那个嚣张少年的背影,心中竟然有几分惧意,绝不能让他活着!
陈璞敏锐的六觉,自然能感受到身后的杀意,但他毫不在意,被这老王八莫名其妙的几次三番挑衅,陈璞早就不耐烦了,我跟你殷景琪有仇吗?你最先要剽窃我的心血之作,好像是你的不对吧?你儿子死了,关我屁事?
你要战,那就战,你要玩阴的,那就看谁手段更狠!
陈璞来到文德殿,杨湛正在和杨克勉交流为君之道,方淳进来轻声禀报,“皇上,太子殿下,陈璞陈大人觐见。”
“早上就回来了,现在才知道过来,让他进来。”杨湛说道。
陈璞耳朵多灵,在外面就听到了杨湛的话,赶紧打腹稿,来到龙书案前,妆模作样的要行礼,杨湛早早就的说道:“行了行了,自己去搬个绣墩来坐吧,你陈藏锋劳苦功高。”
“哈,谢皇上,”陈璞笑容满面,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搬绣墩回来坐。
刚要坐下,杨克勉就走了过来,“别着急坐,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陈璞在自己身上一顿拍打,“这个问题我一天都回答好几遍了,啥事儿没有。”
“你真的是铁打的不成,这么棘手的事情,你三个月周游一遍,就全部消灭?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了,赤乌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