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教对这些教众的洗脑有多深,他们竟然有了身为公平教的荣誉感和归属感,愿意为了捍卫公平教而牺牲,连隐藏起来都不肯。
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公平教众隐藏在暗处,如果还有很多,那真的很棘手,转为暗处的公平教更为可怕。
既然没有了公平教人隐藏,那四门就可以打开了,陈璞立刻就宣布了解禁,蓝安县可以随意出入了。
一直忙活到未时已过,才让所有人都吃饱,这期间冬轩丞重新张罗了棺材,把梁家的四口人都装殓,还跟清河村的村民现场讲清楚,他们是中毒死的,请来仵作现场验尸给大家看。
“刘天元,回去把这四人都好好安葬了,如果还有什么梁家人有不服气的,也不要为难他们,让他们来找我。”冬轩丞对刘天元说道。
“梁家没有其他人了,我们会把他们安葬的。”刘天元说道。
“好,趁着天还亮,都回去吧。”
清河村村民们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县衙,带着那五具棺材,离开了蓝安县。
冬轩丞回到后院,狼吞虎咽的吃饭,所有人都看着他吃饭,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栾颜冰一边给他夹菜一边流泪,冬轩丞抬起头看妻子哭成这个样子,赶紧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哭什么?这五天都没看你哭,怎么熬过来了,反倒哭了?”
“心疼你,冬家的大公子跑到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又要冒险,又要受气。”栾颜冰带着哭腔说道。
冬轩丞用手给妻子抹掉眼泪,“不做官,觉得做官特别容易,做了官才知道做官多难。这五天让我想明白很多事情,足以让我受用终生了。我一点儿没觉得吃亏,我是占便宜了。”
“看来我是不用再操心你了,你不用坐满三年,就可以更进一步了。”陈璞笑道。
冬轩丞嘿嘿一笑,“别啊,璞哥儿,你得操心我,不然我走歪了怎么办,还有黄澄那老王八是不是憋着坏要弄我?”
“你怎么知道?通奸案的案宗送上去以后,蓝安县不就关闭了吗?黄澄怎么对待这件事的,你怎么会知道?”陈璞来了兴趣。
冬轩丞把碗中的饭吃光,递给妻子,栾颜冰接过去给他盛饭,冬轩丞看向车远,“我上任前挨个拜会了楚雄的三位大员,车将军是嫉恶如仇的典型武将,童大人是清正的寒门出身,唯独黄澄是世家子弟,见到我还一副爱答不理的德行。这事情发生以后,直到你到来,我都没有听到楚雄出兵的消息,一定是那老王八按住的,对不对?”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