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轩丞十分想为李通击节叫好,他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这些话他说出口只能激化百姓和官府的对立,李通做为旁观者说出来,就恰如其分,帮他疏了胸口的闷气。
“我告诉你们,如果今天不重审此案,严惩江河,我们清河村所有人就不走了!”梁守新傲然的道,有恃无恐。
“混账东西,作为一村里正,不去教化村民,竟然恬不知耻的利用村民帮你胡搅蛮缠,你希望这些百姓跟你一起受死?你这样的行为就是咆哮公堂,威胁上官!跟你来的百姓统统要受牵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李通越说越激动。
梁守新不为所动,嘴角擒下笑意,“这是我梁家的本事,我们可以让村民拥护与我,他们随我来,就是同样认为,这样的判决不公平,他们要为我梁家讨个公道。”
李通气不过,走到公堂大门口,站在门槛内,冲门外的清河村民喊道:“清河村的村民们,你们不要被梁守新蛊惑了,他这是在玩火,玩火必自焚,他被公平教蛊惑着藐视朝廷律法,咆哮公堂,是会被严惩的!你们跟他这样胡闹,是要受牵连的!“
那些村民根本不为所动,在他们看来所有富人都是阻碍公平教发展的障碍,他们有钱有势,他们欺负穷人,他们就是官府的走狗,他们的话怎么可以信?
李通喘了口气,想要继续劝说,梁守新的大儿子这时冲了过去,把李通扳转过来,“老东西!别他妈叫唤了!”
江河怎会坐视别人欺负他的老友,一步跨到李通身边,瞬间出刀,不过他理智尚存,知道现在不该激化矛盾,并没有下杀手,只是用他的钝刀刀背,磕了一下梁守新儿子的胳膊,他料想的是,磕疼他的胳膊,他松开老友,就可以了。
熟不知,这一切都是对方算计好的,梁守新的大儿子被那黑色的钝刀磕中以后,一个夸张的踉跄,然后就向后倒去,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喊道:“杀人了!江河又杀人了!江河杀了一个不够,他要屠光我们清河村人啊!我们清河村人,哪里得罪你了?”
江河才不管他们如何叫嚣,把老友拉到一旁,护在他身前。
梁守新大儿子这么一叫嚣,在县衙大门外的清河村也确实看到了江河出刀把他击飞,这一下就点燃了火药桶,群情激愤起来,但后面的村民和蓝安百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只能问前面的发生了什么。
世间之事,不怕辩,就怕传。理可以越辩越明,传言却只会越传越远离真实。
前排的清河村民向后面的人说道:“梁家老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