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本来只需要捣毁一个邪教分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牵扯到边关防御使,这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说,若只有他一人倒向邪教,解决掉他就是;往大了说的话,形势就严峻了,除了邓廉还有谁?在中枢还是在地方?手上有多大的权柄?
“接下来,是不是会很危险了?”茶娜问道。
“十分危险,如果邓廉知道我们要查他,他还真有问题的话,银屏三万边军可不是吃素的,我们必须小心再小心。”陈璞说道。
“我们要去探兵营吗?”茶娜问道。
“要的,今晚就去。”
“那还去找宁叔他们吗?”
“现在就去。”
宁风雪他们来到甘泉路以后就散到各地,甘泉路的五座城池都有人在负责,不单单是宁风雪和二十八宿,挽月楼和逐日车行也被调动起来,全力的侦察白苯的动向。宁风雪亲自坐镇银屏关,把守住这苯蕃入武阳的第一通道。
陈璞两人先到银屏城的挽月楼,问清楚宁风雪的落脚点,就在银屏关入关大门不远的一间客栈,宁风雪和两名白虎七宿轮流监视,看住入关大门,监视每一个入关的人。
陈璞和茶娜直接上到客栈二楼,敲响了房门,房门很快打开,是白虎七宿中的陈奎,见到陈璞后,陈奎惊喜莫名,“少爷!你怎么来了?”
“奎叔,进去说。”陈璞笑道。
陈奎把陈璞两人让到屋中,宁风雪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另一位白虎七宿之一的陈娄正坐在窗边,望向银屏关大门。听到响动,本以为是店小二,可一回头看到是陈璞,高兴的站起来,“少爷!”
“娄叔,你先看着大门,反正我说话,你也听的见。”陈璞笑道,陈娄想起自己的职责所在,虽然很想说话,可还是转过身仔细的辨别入关的每个人。
陈璞问陈奎,“宁叔这是怎么了?怎么累成这样?”
“银屏关每晚戌时一过就准时关门落锁,昨晚接近戌时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要关门了就放松了警惕,结果在关门前入关十几人。他怕出纰漏,跑出去一夜,确认那些人的身份,等回来的时候天都亮了。倒头就睡,睡到现在。”陈奎说道。
陈璞帮宁风雪盖好被子,说道:“你们受累了,我来此不是为白苯而来,我是因为公平教的事情而来,你们对公平教知道多少?”
“我们三人轮番的监视,不敢松懈,对公平教倒是知道一点,可都是道听途说,并不算了解。怎么?他们与少爷为敌?”陈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