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索说道。
萧恕倒是听话,把刀往前面一丢,有衙役上前把刀收起来,以防萧恕暴起伤人。
没有了钢刀的威胁,公平叟马上匍匐在地叫道:“知府老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民冤枉啊!”
“你不是公平叟吗?你自己还不能给自己公平吗?你也会被冤枉?”
“什么公平!那都是萧恕教我们的,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的小伎俩罢了,百姓好愚弄,大老爷如此睿智之人,怎会被愚弄,不要调侃小老儿了!”
张索哈哈一笑,“那你说说你如何的冤枉吧?”
公平叟的话,又等于是一记重锤击在了百姓的胸口,全城的百姓都寂静无声,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懵了,自己每天心心念念的公平,就这么被击碎了?
“姚广季经常要我们隆兴会公平所帮他牟利,他去制造事端,然后找我们来评判,我们表面看似公平决断,实际上暗地里早就被许下了好处,偏帮于姚广季帮他获利,事后把好处给我们。这样的事情我们轻车熟路,获得的好处大家回隆兴会按劳分配。”公平叟毫不隐瞒,和盘托出。
张索适时的插口道:“你们倒是公平的很嘛?收了钱就帮人办事,也算公平嘛!”
百姓刚刚突遭打击而变的空洞的眼神,此刻有了波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酝酿。
公平叟继续道,“萧恕常跟我们说,这些愚昧无知的百姓就是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聚宝盆,只要我们坚持这什么狗屁的公平说辞,百姓就不会脱离我们的掌握,自然有像姚广季一样的富商巨贾给我们利益,所以我们不用拿百姓的好处,让百姓以为我们都是清正廉明的公平使者。”
“好谋划!”
“可这一次姚广季给我们的好处,都被萧恕的儿子萧欢拿走了,说是他要娶亲,先让他拿去下聘礼!这是何道理?你娶亲关我们屁事?我们来隆兴会就是为了求财的,他们萧家父子还真以为那套愚弄百姓东西,也能让我们也相信?我就去找萧欢理论,想要回我那份好处,谁知萧欢不但不给,还侮辱我只是他们父子的走狗,只是他们获得金银的工具!我跟他争执起来,他一个踉跄后脑撞到了桌角,死了,这也不能说我杀了他啊!”公平叟说道。
“张大人,你也听到了,他和我儿争执,导致的我儿摔倒撞到桌角而亡,他不就是凶手吗?”萧恕理直气壮的说道。
张索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们和被你们愚弄的百姓有什么区别,你懂律法吗?你们知道武阳律吗?这公平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