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盟友绑了,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吗?如果陈璞不是突戎的人,那绑自己干什么?难道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看着周弼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殿前军可不管周尚书的疑虑重重,推推搡搡的把周弼押往柴房。
陈璞看向在驿馆门口等待他的祝青林和杨克勉,还有他们身后的殿前军,又转头看向驿馆的二楼,从窗户中凝望他的三双秀眸,留给妻子一抹微笑,轻夹马腹,“出发!”
再次来到靖安城东面的临时卫所,这次李恒带领一千靖安骑兵,正在卫所恭候陈璞他们。
陈璞纵马上前,把怀中的军令递给李恒,李恒接过,通读又确认印信后,高声道:“靖安骑兵,九百九十六骑,悉数到齐,校尉李恒听候陈大人差遣!”
此刻祝青林和杨克勉率领的殿前军与李恒率领的靖安骑兵站在一处,陈璞让茶娜先下到马下,然后挺直腰杆在赤骥之上朗声道:“我叫陈璞,可能有靖安的兄弟不认识我,但你们应该也从昨天与我一同战斗的弟兄们口中知道了我。我不喜欢说谎话鼓舞士气,我只跟你们说实话,我昨晚刺杀了都律王父子!”
陈璞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给他们所有人震惊和消化的时间,如他所料,除了事先知道事情始末的祝青林和杨克勉以外,其他所有士兵都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看向陈璞,嘴巴张的老大。
陈璞继续说道:“我没工夫让你们去惊讶了,事情已经发生,接下来靖安城一定会迎来对方的血腥报复,石将军镇守靖安城。而我们,将要守在那些山口附近,以防突戎人从那里进入中原。我们的人数就这么多,不到一千五百骑,可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一千、两千,甚至一万、两万的突戎饿狼。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支援,但我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死在这里,但我们必须战斗!因为我们的身后是武阳千千万万的无辜百姓!我们必须战斗!因为我们是武阳的战士!我们必须战斗!因为我们都他娘是带把儿的!”
“战斗!战斗!战斗!”所有士兵都被陈璞引燃了热血。
“出发!”陈璞拉起茶娜,一马当先向东驰去,众骑紧随其后。
一直行进到那些山口的中间位置,陈璞下令,所有人原地休息,可以下马,但不可以离开马。
这时祝青林、杨克勉、李恒都走策马过来,祝青林说道:“藏锋,我们是不是分成三股,分开把守?不然照顾不过来啊。”
“我们只有不到一千五百骑,而敌人如果进犯,绝对不会少于两千骑。如果我们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