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景琪在自己的书房等儿子,不一会儿,殷少德就走了进来,“爹,那小子已经走了。”
“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做?”殷景琪问儿子。
“爹,我只是不明白,他有那么重要吗?只是个愣头青罢了?有没有他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影响吗?就算他站到了寒门一边,我们用得着担心成这样?”殷少德十分不解父亲为什么如此着紧那个少年。
“你看不到他的年纪吗?他才十七岁,这个年纪,即使莽撞,即使年少轻狂,有什么打紧?这些东西都会随着时间而慢慢被抹去,随之而生的是城府。可智慧是天生的,谁能在后天补充智慧?他以这个年纪表现出来的能力,足以让天下为之侧目。十年后是个什么样子,你能预料吗?到时候爹已经垂垂老矣,你能支撑起局面吗?”殷景琪有些迟暮的颓丧。
殷少德诧异的道:“爹的意思是,本打算让他扛起世家的大旗?”
“他完全有能力扛得起,可现如今看来我们晚了一步,我想段平之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可是他得天独厚啊,什么都不用做就把如此人才收入囊中,时也命也。”殷景琪不是很服气。
“那我刚刚想拿出我们好处的时候,爹为什么拦住了我?”殷少德不解的问道,他刚刚想把早已准备好的好处提出来,可是自己的老爹在桌下踢了一脚自己,就没有说出来。
“你觉得你准备的两个女人他会接受吗?他为什么带着妻子来,你没看明白?还有你准备的千两黄金,你注意到他们两人的衣服了吗?每一件都是不止百金,你觉得他会因为千两黄金改变初衷吗?我们都小看了这位新科状元,我自以为我已经最大限度的高估他了,可还是低了。”殷景琪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他坐在上面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太师椅,伸手摩挲着书案上的镇纸,因为经常的摩挲,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镇纸总被摩挲的地方已经油亮包浆。
“按您这么说,我们已经没有机会再把他拉入我们的阵营了,那我们要动用武力?”殷少德问道。
“扼杀一个人不一定非要抹杀他的生命,结束他的仕途也是一样的,他毕竟年轻,在官场上以后犯的错不会少,我们有的是机会。只是当下他圣眷正隆,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放一放吧,有的菜放凉了才好吃。”殷景琪语速和缓,语气却森冷如冰。
殷少德有些害怕自己老爹的这个状态,转移话题道:“爹,刚刚小兰跟我说,陈璞那个娘子是个傻子,哈哈!一问三不知,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不管说什么只会说,嗯和不知道。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