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安抚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要只是让我受委屈,我可以一笑置之,可让你们受委屈,绝对不行!爱谁谁!大不了咱们上苯蕃做土皇帝去。”陈璞边走边发泄不满。
“您觉得会是冬大人的主意吗?”茶娜知道冬轩丞在陈璞心目中的位置,所以她更在乎的是,这件事不要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
“这怎么说呢,冬叔有这样的想法我觉得是有可能的,他们这种政治家,想的东西都极为深远,落子布局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我现在还没有人家的视野。但冬叔是了解我的,即使他这么想,他也不会这么傻乎乎的说出来的,我估计就是这肖奎安自己的主意,听到我来了汴京,赶紧拿出关爱晚辈的架势,自以为是的给我出招。估摸着还以为我会感激不尽,喜不自胜呢!”陈璞分析道。
“他们怎么想不重要,不影响你们兄弟感情就好,无关紧要的人,不必在意的。”茶娜在丈夫的耳边说道。
陈璞歪头就亲到了妻子嫩滑的脸蛋儿,故意的发出夸张的亲吻声:“真香!有这样体贴的妻子,别说皇帝的女儿,就是玉帝的女儿,也不换!”
茶娜也回亲了丈夫的脸颊一下,娇憨的道:“我就喜欢听你说这样的话,听不够!”
陈璞这死不要脸的性格,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一路上各种情话,说的那叫一个排山倒海,一发不可收拾。
茶娜只回了一句话,“抱我回房。”
“得令!”
第二天换成苏且还来接陈璞,云客居掌柜的现在对陈璞他们照顾的是无微不至,这两天着实震撼了他,汴京最大的客栈自然也是有背景,吴旬、肖鼎、苏且还,怎会不识。让这三位亲自接送,还甘愿等待,这得是什么人物?
这次陈璞只是带着桑和和茶娜前去,并不打算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苏且还坐在大堂中的长凳上,擦拭着自己的宝剑,一丝一毫都不放过,极为认真,连陈璞走进他,都没有注意。
“你是把剑当娘子了吗?”陈璞说道。
苏且还闻言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爷爷说剑客的剑,就是他最亲密的伙伴,不爱惜它,就等于自断臂膀。这把剑是爷爷亲手铸造的,我五岁的时候就传给我,那会儿我还拿不起来,爷爷就让我每天不停的擦拭它,抱着它睡觉。所以,你这么说,其实也不为过。”
“走吧,苏剑客,抱着你媳妇儿,咱们出发。”陈璞笑道。
“陈公子有马匹吗?没有的话,我去买几匹马,到我肃中剑派骑马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