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脑热的时候?与这样的神医世家交好,有百利而无一害。
天骋牧场本是中原最大的马场,大当家的吴定方如当年的彭彪一般,赶上了好时候,并且有魄力、有眼光,当年杨湛征战天下的所有马匹都出自他手,当时的武阳经常国库吃紧,很多次吴定方都分文不取的白送马匹。虽然和彭彪有相似的发家史,可吴定方可远非彭彪可比的,因为他是个商人,并没有江湖背景,老老实实的养马卖马。
武阳夺得天下以后,杨湛要给吴定方加官进爵,吴定方婉拒,曾面对杨湛不卑不亢的直言:“草民其实就是个大马夫而已,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为官只会丢圣上的脸。若圣上真要赏赐,就赏给我一个好牧场吧,我吴家愿为武阳世代养马,逐突戎于漠北,还我汉人草原!”
如此知进退之人,怎能不叫杨湛喜爱至极,不给吴定方加官,却必须给他进爵,直接封为伯爵,然后让他随意在武阳的版图上寻找牧场,只要他认可的,那就是吴家的世代养马地。最后吴定方圈定了汴京北方的一块草原,把天骋牧场迁移至此。
就在陈璞和董元坤对话的时候,苏且还走了过来,“董兄弟,有没有兴趣上台活动活动?”这苏且还确实如董元坤所说的,温润如玉,有修养有气度,一身月白的锦袍,更是衬托出他的俊逸。
董元坤没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看向陈璞,这一眼让苏且还很是讶异,向来对任何人不假颜色的截剑派少掌门竟然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本来他只以为董元坤是碰到了熟人,来打个招呼,此刻却开始正视起这位带着两个女子和一头黑牛招摇过市的书生了。
“我这兄弟就看重武学,别的都不重要,如果对方配做他的对手,一番比试有挑战,有难度,他自然愿意。可若是个废柴,他才懒得动手。他嘴笨,这番话的我替他说。”陈璞笑道,董元坤也在一边点头。
听到陈璞的话,苏且还也不在意,“没所谓的,其实也就是互相找个乐子,我们汴京的传统而已,并不会受伤。董兄弟,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公子吗?”
“这是我在江南路结识的陈璞陈公子,在我对截剑道的领悟上帮了我的大忙,我非常感激他。这位是肃中剑派的少掌门,苏且还苏公子,我与其在苏老剑客的寿宴上,一见如故。”董元坤互相介绍道。
苏且还搜肠刮肚的也没能把陈璞这个名字和哪个大势力联系起来,可笑容不改,“能让董兄弟推崇备至,必然是人中龙凤。稍后,陈公子可否赏光,与我们一起喝上一杯?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