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茶娜就脸色发白,当船驶离码头,桑柔死死的抱着陈璞的胳膊,站立不稳。
陈璞笑道,“我们堂堂的第一高手,竟然晕船?”
茶娜没有功夫跟陈璞斗嘴,“我好难受,头晕,想吐。”
“岳母,跟船家要些老醋来。”陈璞看向褚青丝。
褚青丝很快就回来,用喝酒的酒碗端来半碗醋,陈璞接过,送到茶娜的嘴边,“喝上一小口,缓缓咽下去。”
茶娜听话的喝了一小口,“太酸了!”
“就是因为酸,才能解你的晕船,我们还要过洛水河和长江,你要是一路晕船可怎么办?”陈璞说道。
茶娜皱着眉头又喝了两口,感觉眩晕恶心的感觉确实缓解不少,至少能站稳了。
“我们苯蕃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湖,就算有湖也是如镜子一般平静的小湖,我从来没有坐过船,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晕船的。”茶娜恢复了一些,解释道。
“那看来,以后出远门还得专门给你准备些醋呢。”陈璞说道。
“这醋可以解晕船?”不远处一位锦衣公子,手持折扇,模样英俊,身姿挺拔,向陈璞问道。
陈璞看了对方一眼,他从上船就注意到了这位锦衣公子,其身后一直跟着两个护卫,应该是有些背景的,陈璞点点头,“是的。”
“那可否把这半碗醋给我?我也有些头晕。”锦衣公子说道。
“我娘子用过了,不方便,你自己去找船家要吧。”陈璞拒绝。
锦衣公子收起折扇,“无妨,我不嫌弃。”
陈璞闻言,眉头一蹙,把手中酒碗连同碗中的醋,一起扔到了船下,“没了。”
那锦衣公子也未生气,而是继续问道:“刚刚我听闻你叫那妇人为岳母,不知另一位小娘子是你什么人?”
陈璞突然笑了起来,“关你屁事?”
“兄台可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我一直彬彬有礼的与你交谈,你这样口出恶言,不是很好吧?”锦衣公子眼中冷光一闪,说道。
陈璞没有再看对方,而是冲边上的董元坤说道:“董兄弟,你觉得如何?”
“衣冠禽兽。”董元坤小眼睛一眨。
“我就喜欢董兄弟这快人快语的性子,妙哉!正是衣冠禽兽是也!”陈璞哈哈一笑。
锦衣公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你们来自云阳?”
陈璞半抱着茶娜,另一手拉起桑柔,后退了几步,大声说道:“兄台,请你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