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玛,有空闲可以到我这里坐一坐,定然盛情款待二位。”
“哎!一定!一定!”男道人说完,就领着女道人离开了。
“真是高人啊!王管家!怀沙城可有道观?”
“有的,在东南角。”
“我要重修那道观,里里外外去给我重修,请最好的匠人,用最好的材料!道观中的道士要好好安置,要钱给钱,要物给物!”
男道人和女道人走远以后,找了个僻静的巷子,男道人再也憋不住了,笑的前仰后合,最后干脆坐在地上笑的肚子生疼。
“有那么好笑吗?这破道袍一股味道,快回去换衣服!”女道人一脸嫌弃。
这两人自然就是陈璞和茶娜,陈璞思前想后觉得唯有帮王仲权叔侄解了围,这场戏才能更加精彩的唱下去。
两人回到小院,把两套破道袍扔掉,好好的洗了个澡。
陈璞边擦干头发门边说道:“桑先生这医术太高明了,我随便学个皮毛都被人奉为上宾。”
桑柔喜笑颜开,“你要学吗?我都交给你!”
“暂时先不学了吧,我都学会了,不是要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陈璞笑道。
“就凭你啊?这辈子你也饿不死我这师父!”桑柔破位看不起陈璞的潜力。
陈璞表情瞬息万变,用低沉嗓音说道:“饿不死你这师父,不是我不能,而是我舍——不——得。”
桑柔最吃他这一套了,美滋滋的跑出去,“吃饭啦,今天我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快来!”
第二天,死气沉沉的怀沙城突然热闹起来,大街小巷的都在说一件事,昨晚怀沙厢军出了西门,抓回来三个女子,其中一个像鬼一样丑。
陈璞正在一个馄饨摊吃馄饨,看身边人都在议论,跟邻桌的人说道:“老哥儿,为什么抓那三个女人啊?”
“说是那个丑女人投毒在百花苑的醉仙酿里,说是喝了会上瘾,不喝就发疯。我们这样的穷百姓是没进过百花苑的,可我听说这是真的,我临街的王员外家的儿子就去过百花苑,然后被王员外禁足了,之后疯疯癫癫的一个月才好!”
陈璞几人吃完馄饨,回到小院中,陈璞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收拾收拾,咱们该去赴宴了。”
几人本就没有什么行李,就是几身衣服而已,两个包裹包完,套上马上,牵上马就离开了小院。先来到挽月楼接袁玉瑶,本来是不打算带袁玉瑶赴宴了,可陈璞想到,他们这些人里袁玉瑶是江湖百事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