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了一场大雨,陈璞只是想放纵一下自己,没想到却让茶娜反应这么大,转过身,看茶娜并没有运功挡雨,现在和他一样成了落汤鸡,茶娜玲珑的曲线,展露出来,这是陈璞绝对无法接受的,脱掉自己的儒衫,给茶娜穿上,不由分说的把她横抱起,奔向小院。
“为什么不运功?你这样我会吃亏的,知道不?”陈璞边跑边道。
茶娜紧搂着陈璞的脖颈,带着哭腔道:“我刚才感觉你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我好害怕,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要发疯了,我只知道要拉住你,抱紧你,不让你离开我!”
陈璞哭笑不得,“我就是在雨里撒个欢儿,至于吗?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要消失了,是鬼抱着你跑吗?”
“我不信那是幻觉,一定是你身上那些神奇的东西在作祟。我害怕,你一刻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茶娜坚定的说道。
陈璞横抱着茶娜回到小院,桑柔看到淋成落汤鸡的两人,以为茶娜受伤了,迅速的掏出银针,就要施针。
“收起来吧,没事,只是我们被雨淋到了。”陈璞在屋中放下茶娜,看桑柔紧张的样子,说道。
薛丁山夫妻,都无奈的摇摇头,这少爷每天不弄出点儿动静来好像浑身不舒服,他们刚刚也以为发生了战斗,都凝神戒备,结果是虚惊一场。
陈璞和茶娜各自擦干换过干爽的衣服,陈璞把刚才的发现说与薛丁山一家听,然后说道:“我判断这个所谓的囤积石霖草的人,就应该是孙念身后之人,明天他们接触,我是必须要在场的。为了防止被发现,我们得提前到场。”
第二天中午,陈璞几人像踏春游玩一般,拎着两个棋盘就出发了,不但如此,还带了大包的酱牛肉和花生米,来到那大院后方的山林中,用树墩和大石做成两套桌凳,薛丁山夫妻继续玩飞行棋,茶娜和桑柔玩五子棋。
只要有陈璞在的地方永远都有欢乐,即使是可能发生战斗的局面,也能像游山玩水一般,陈璞看了一会儿几人下棋,实在看不下去了,那是真臭啊。自己拿了一包花生米,远远的在那大院后方转悠,一边思索,一边把花生米扔进嘴里。
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薛丁山一家在远处等着,以防万一。陈璞和茶娜缓缓的接近大院后侧,到了墙根下,陈璞贴着墙根坐下调整呼吸,尽量让心跳慢下来。
放开意识,那孙念正在房中打坐,两个婢女依然站在最远的位置,眼观鼻,鼻观心。收回意识,陈璞继续调整呼吸和心跳的节奏,慢慢的他有了一种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