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北门时,这里已经打扫干净,尸体都拉走了,该清扫的也清扫干净了,现在正有一些人在刷洗城门和城墙上的血迹,而此时正在看守城门的人陈璞还认识,正是那晚从流火寨寻宝回来,在宁安御道上遇到的那帮巡逻的兵丁,这几人见到陈璞也都是很高兴,随便聊了几句,陈璞几人便走了进去。
向西一路行去,尸体虽然都已经被抬走,可满地的鲜血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陈璞看了看血迹最多的几个位置,大概也能猜到一点当时的情境,这些匪兵面对祝凯之统领的正规军,那真的就是一群温顺的小羊羔。
“丁小姐,这些血迹全部都是那些匪兵的,他们的罪孽,也只有用他们的鲜血才能洗刷。他们的死是为他们自己赎罪,而你和那些姐妹被我解救,是老天给了你们一次重生的机会,我不希望你们在我的眼前再有什么悲剧发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好好活着!”陈璞边走便说道。
“经过昨晚的这些事情,除了那些已经疯掉的,我们每一个活着的人都重生了,这些畜生的报应到了。我们若是轻生,那不就等于是称了这些畜生的心愿?陪他们一起死?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的活着。”丁兰说道。
陈璞从丁兰的言语中能听出她是识文断字的,就算不是大家闺秀,也最起码不是穷百姓,但陈璞却什么都没问,他不想扒开别人的伤口看真相,如果真相是以再次伤害为前提,那就让真相见鬼去吧。
此时太阳已经打斜,经过一场战事的洗礼,本就不甚热闹的宁安城,越发的压抑了,街上百姓比之以前更少了,州衙附近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那些守卫州衙的兵丁。
左右的几乎机会都见过陈璞,所以他们一起进入州衙并没有人阻拦,倒是进去以后被差役挡住去路,那差役很年轻,非常尽职尽责的询问陈璞一行人来州衙所为何事,就在这时一位岁数比较大的差役路过,看到陈璞,大惊失色,上来就给了那年轻差役屁股一脚,“臭小子!谁你都敢拦?”接着冲陈璞赔笑道:“陈公子,您快进去吧,梁大人和宋大人都到了,我听说正要寻你呢。”
“别苛责人家,尽职尽责没有错,他又不认识我。”陈璞微笑道,带领众人走了进去。
“王老哥,你这一脚可不轻,这位是谁啊?”
“谁?还能有谁?那几千贼匪都是他抓的,我还听那些兵丁说,他亲手宰了擎天三十六寨的大当家!我那一脚是他妈在救你!这次遇到这位陈公子是神仙本事,菩萨心肠。这要是换了别蛮横之人,不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