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是好。
“就如藏锋刚才所说,您不用操心这些,您就好好的照看爹爹,寸步不离左右便可。”张念云帮张王氏宽心后,又转向桑柔道:“柔姐姐,你看有办法可以让爹爹快速的恢复过来,什么名贵药材都不在话下,你只管说,有效果就好。”
“现在张伯伯就是需要时间调养身体,进补只会适得其反,这样吧,我再开个固本培元的方子,按时服用两天内应该就可以清醒过来,不会再昏迷。”桑柔说道。
“茶娜妹妹,可不可以请你这几天跟着我娘,保护他和爹爹的安危,我怕如果让马叔叔来,小环会有所察觉。”张念云又道。
不等茶娜答应,陈璞摇头道:“不可,张府上下都差不多见过茶娜,她突然跟着你娘,一样会让人起疑,如果小环身后还有黑手,张家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眼线。必须一切如常,有任何的变化都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念云你这两天要时刻跟着伯母,以防伯母不经意漏了消息。至于小环,平常她干嘛,还让她干嘛,不要改变。”
陈璞说着,不由自主的在屋中踱起步来,他脑子一旦飞速运转就喜欢来回踱步。
陈璞和茶娜先一步离开了后院,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桑柔走了出来,脸带面纱,走出院门,环视一周找到小环后,扬起下巴,说道:“你是叫小环吧,听说你和夫人一起照顾张老爷?”紧接着用手一指其他几位仆妇,“你们也一起给我听好了,所有进出这个院子的东西都必须我过目,我的药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要是因为你们影响了药效,拿你们的命都赔不起!”说完回转院内,留下一群错愕的仆妇,小环低着头,一脸的不屑。
陈璞和茶娜直奔最是人多嘴杂的绣工作坊,很多绣工都认识陈璞,特别是年岁大一些的,因为陈璞不喜欢说话,所以打小就喜欢逗弄陈璞,陈璞打听道:“我娘在吗?”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绣工,乐呵呵道:“总教习今天没来,璞哥儿可也有日子没有来着绣厂了,怎么样?乡试考的如何?”
“托您福,考的还行,我娘不在啊?那就算了,我还琢磨问问她,这丧事的白包要包多少呢。”陈璞转身就要走。
那胖绣工闻言眼珠子一转,突然兴奋起来,一把拉住陈璞,“璞哥儿!别急着走啊,什么丧事?谁死了?”
“我跟您说,您可别乱说啊,”陈璞谨慎的看了看周围,到处都是竖着耳朵的绣工,便拉着胖绣工往外走。
胖绣工就是出嫁的那天都没有这么喜庆,胖乎乎的脸上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