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捡起来不少,可还是不敢说争前三。你呢?如何?”冬轩丞信心不足的道。
“这要看谁阅卷了,要是咱们老师那般一身正气又懂变通之道的大家混个前三问题不大。要是碰到刻板的学究,就不好说喽。都无所谓,拿个举人,有会试资格便成,京城当有慧眼不是?”陈璞并不放在心上。
冬轩丞羡慕道:“我要是能拿个前三,我就是跟我爹说我要包下挽月楼,估计他都能答应。”
“考都已经考完了,说这些没意思。走吧,给先生们买点礼物,回书院看看。你带钱了吗?”陈璞说道。
“你什么时候带过钱?我什么时候不带钱?”冬轩丞无奈的道。
两人走街串巷的给先生们买礼物,给这帮先生买礼物可是有讲究的,云阳书院可是打着董祭酒旗号的,所以收受学生钱财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所以陈璞两人都得动脑筋才行,哪个先生喜欢饮茶?哪个先生喜欢饮酒?哪个先生勤俭?哪个先生注重仪表?
等两人从云阳书院出来,早已日到中天,因为两人都要回家吃饭,所以路上冬轩丞就把他们父子和解的过程跟陈璞和盘托出。
陈璞静静的听完,并不插话,等冬轩丞说完,他才由衷的道:“我还是低估了你的老爹啊,这么看来你老爹是底气十足啊,到底是怎么的实力才敢和殷太师叫板?冬大爷,您飞上枝头的一天,可得拉兄弟一把啊!”
冬轩丞哈哈一笑,说道:“好说好说,有我的肉吃自然也有你的肉吃,兄弟嘛!”
就在陈璞两个人互相打趣的时候,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驼背的老者和一个身背鬼头刀的疤脸汉子也在对话。
“上不上?”
“再等等。”
“还等?从早上陈璞从张府出来,你就说等,再等他就要到家了。”
“那有什么办法?因为乡试,早上城里就全是兵丁,我们抓个考试的秀才,能跑的掉?”
“他俩分开了,陈璞进巷子了。还不上?”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