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发问。
对方好似是没有听见陈璞的问话,一瞬不瞬的盯着王忠,其中的恨意有如实质,陈璞有些纳闷,看样子是找王忠寻仇的?弄错了?王忠也有些狐疑,不是司马氏的追杀?难道是自己曾经哪次任务的苦主?
就在二人胡乱猜测时,那人用如同野兽般嘶哑的声音,吼道:“王远山,你可记得十年前死在你手中的解涛?”
王忠眼中精光乍现,不屑的道:“可是那只病蝎子?”
“住嘴!当年家兄被你一镖钉入眉心而死,我这十几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将你挫骨扬灰,纳命来!”说着便如蛮牛一般狂奔向王忠,一拳递出,轰像王忠面门。
王忠拉起陈璞,向后跃去,放开陈璞后,四枚血燕镖已赫然在手,手臂轻抖,血燕镖便已激射而出,陈璞聚精会神的盯着王忠的手臂,想努力的看明白王忠是如何使用血燕镖的,可终是徒劳,他目前的目力根本无法看清王忠的手法,甚至看不清四枚血燕镖的轨迹,只在王忠抖臂的一瞬间,四枚血燕镖便已到了那人的身前,那人面对四枚血燕镖竟然只是护住面门,继续向王忠冲来。
陈璞开始还以为对方是仇恨蒙蔽了心智,可接下来,并没有听到飞镖入肉的声音,而是听到叮叮叮叮的四声清脆的响声,难道他能用双手挡住了四枚血燕镖?
正在陈璞狐疑之际,王忠和那人已经缠斗在一起,陈璞知道王忠是完全可以与之拉开距离游斗的,舍弃优势与之近战皆因怕拉开距离后会对陈璞不利,陈璞是第一次见到王忠与人近身肉搏,只见王忠一手持一枚血燕镖,灵活的躲避着对方的拳掌,在躲避的同时持镖的手却没有闲着,或是用镖刃划、或是用镖尖刺,动作越来越快,陈璞用尽目力也只是看到王忠两臂上下纷飞,而手中一抹红色在空中画出道道红线。
在两人错身之际,王忠一镖点在对方的手肘处,紧跟上一腿蹬在对方腰眼,那人踉跄后退,陈璞再看向那人,浑身的衣服已经支离破碎,变成一条条的布条挂在身上,而在那些布条下露出的不是料想中鲜血淋漓的身体,而是如同他双手般闪着银光的金属,那人索性一把扯下浑身的布条,露出一身的银甲。
这银甲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能看出披着一身银甲近身搏斗颇为耗费体力,他满是仇恨的双眼毒蛇般的紧盯着王忠,嘲讽道:“没想到吧,王远山,我这一身银甲,就是为你而设计的!再来打啊,用你的血燕镖打啊!哈哈哈哈!”说着疯狂的大笑。
王忠虽然没有如他般气喘如牛,可陈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