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有他的理由,既然看不破那就别破坏。
众人走出丁府很远,张念云才默默的从陈璞的手中撤出手腕,幽幽的道:“你就不跟我解释解释吗?”
陈璞边走边分析道:“他作为瑞福祥最大的蚕茧供应商,合作十几年,可以不声不响的就单方面终止合作,这就足矣证明他是铁了心要上碧罗堂的船了。这个时候无论是摆事实还是讲道理,只能换来羞辱和嘲笑。我其实是给了他机会的,而且给了他两次,若在大门时他能主动与你寒暄,或是中厅落座后能与你好好说话,那一切都还可以谈,可他的表现你也看到了,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谈的,自作孽不可活。”
“那你夸下海口,让他倾家荡产,可有什么倚仗?”张念云继续问道。
陈璞挠了挠头,胡扯道:“有什么倚仗?哪来倚仗?看不惯他那个仗势欺人的样子,痛快痛快嘴不行?”
张念云闻言,差点摔倒,站稳后抬头看向陈璞,哭笑不得的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评价你,有时候智慧超群,有时候又十足的孩子气,你是痛快了,那我这宁安之行还有什么意义?就为了花两千两买一副字?”
陈璞好像是才想起来是张念云买的字一般,感激的道:“你不说我都忘了,张大小姐实在是太捧场了,一出手就是两千两,不如你再加把劲?我那还有不少东西呢。这样一来,欠你的五千两,很快能还上了。”
张念云没有接他的话,自顾自的道:“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在张府迷路的少年就是如今的你。”
“人是会成长的,有的成长是日积月累潜移默化,而有的成长就是佛家所说的顿悟,可能某一个瞬间就大彻大悟。”陈璞道。
张念云咀嚼着陈璞的话,漫无目的的往前走,陈璞也不打扰她,随着她前行,欣赏着街上的熙熙攘攘。
一直走到丁府门前那条街的尽头,张念云才回过神,道:“你说的话总是能让我思索良久,我娘学佛,我这串佛珠就是娘帮我求来的,她也与我时常的探讨佛学,可从来没有跟我讲过这顿悟的道理,你是从哪里看到的?”
陈璞故作高深的道:“佛曰,不可说。”
张念云也没有追问,而是主动岔开话题道:“你一手策划的发布会轰动了整个云阳,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武阳的商界都会效仿。我们这次推出的胸衣和肚兜,真的让我们狠狠的赚了一笔。”
陈璞闻言,并没有欣喜,而是泼起冷水道:“这才是刚刚开始,你高兴的太早了,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