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生,也是目前寒门子弟官位最高者。
与前朝相比,枢密院分走了宰相的军权,监察司分走了宰相的财权,宰相再也不能威胁到皇权。宰相需要向监察司要官员俸禄和工程用度,需要向枢密院要练兵将领;若有战事枢密院需向宰相要兵,向监察司要军饷;监察司大型的运输事务需要向枢密院要将领,向宰相要兵、船。三方相互掣肘,又必须密切协作。
在陈璞赞叹皇帝的帝王心术的同时,张夫子的讲学也到了尾声,一句“吾辈读书人当共勉之”后,张夫子便示意讲学结束,随后走出学堂。
张夫子前脚刚出学堂大门,学堂便如开了锅一般喧闹起来,冬轩丞凑过来,蹲在陈璞书桌边上,笑嘻嘻的道:“璞哥儿,我觉得你不是一朝顿悟,你是被神仙附体了,你这脑袋以后可以要保护好,金贵着呢。”
“这点小聪明,并没有什么用,在这世间立足要的是大智慧。那信?”陈璞瞟了一眼冬轩丞道。
冬轩丞看了一下左右,低声道:“明日当可到老师桌前。”
陈璞点点头,这时梁嗣道一伙人,垂头丧气捂着左手捂右手的回到学堂。梁嗣道径直来到陈璞桌前,冬轩丞跳起来挡在陈璞身前叫道:“怎的?挨揍没够?冬爷爷再陪你练练?”
梁嗣道一如之前,只是前次是无视了陈璞,而这次则是无视了冬轩丞,侧跨一步躲开冬轩丞看向陈璞道:“过去没有重视你这个闷葫芦,如今既然你冒了头,那就别怪我梁大少的手段狠辣。”
陈璞放下手中书册,并没有起身,双脚一用力椅子向后滑出两步,用以不必仰视,哈哈一笑道:“梁大少?你哥死了?还是你盼着他死。”
这一问可谓诛心至极,梁嗣道气的青筋直爆,指着陈璞吼道:“你莫要胡说,我们兄弟情谊深厚,岂是你能挑拨?”
冬轩丞像吃了春药一般,红光满面的笑道:“那你这梁大少从何而来?”
梁嗣道汗如雨下,他知道若是这话传到他大哥的耳朵里,那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他的娘也只是梁文举的一房妾室而已,他在外耀武扬威,可从来不敢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盖因他这个大哥,他大哥梁嗣元曾郑重的对他说:“你若有能力为官,爹和我定会帮你;你若有能力经商,我梁家的家底也足够你起家;你若只能做一纨绔蛆虫,我梁家也供养的起你。但你若做出任何有辱家门之事,到时候别怪我这做哥哥的大义灭亲。”
从那以后,梁嗣道在外虽然也仗势横行,但却从未敢做出什么强抢民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