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你能听懂我说话吗?”陈璞问道。
少女还是不做声,陈璞放弃了努力,道:“那我要回家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言罢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反正也听不懂,我废的哪门子话呢。”招呼王忠一声,往家走去。
没走几步,一回头发现少女跟了上来,不但跟了上来,还拉住了他的手。被这温软滑腻小手一拉,陈璞的骨头都轻了三分,“这,这可是你先动的手,我最多不还手,你这是没地方去了?那……跟我回家?”
陈璞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拉着少女的手,往家走,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王忠,老头的脸色有些阴沉。
“王爷爷,可是有大麻烦?”陈璞问道。
王忠看了一眼少女,答道:“内功深厚,我看不透,只是我能感觉到对你没有恶意,不然我也不会让你靠近她。”
陈璞哈哈一笑道:“那不是捡到宝了?您是怕她有什么目的或者身后有什么人?先回家再说。”
三人回到家中,陈母倒是豁达,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听了陈璞的述说,还赞同此女既然与他有缘,住在家中也无不可。
陈璞指了指陈母,跟少女道:“娘,我娘。“
也不知少女是不是听懂了,竟然坐在了陈母旁边,然后拉着陈母的手,竟然说话了,只是说的是什么,谁也听不懂。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看,一头雾水。
少女说了一通话后,好像是累了,竟然就这么两腿曲盘,坐在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王忠拉了拉陈璞的衣袖,示意他跟自己出去,陈璞跟着他来到王忠的厢房,王忠关上门后,郑重的道:“此女武功深不可测,我可能不是对手,从她的装束和说的语言,应该是来自西边的苯蕃。天诛接到过刺杀苯蕃国王,他们称之为赞普的赤朗坚赞的任务,虽然我们没有接,但是我曾为此去过苯蕃,苯蕃是一个信仰特别深邃的地方,那里的每个人都信奉苯教,苯教也是他们的国教,每一任赞普都是苯教虔诚的信徒,每一任赞普继位都要经过苯教活佛的加持,只是他们那里相对我天朝上国,实在是有些蒙昧,百姓基本都是奴隶,大地主可以对自己的奴隶生杀予夺,看到那里奴隶的惨状,我一个杀手都心怀恻隐。”
陈璞听完有些感觉不可思议,感觉似乎这里和前世有些像,又有些不像,难道这苯蕃就是西藏?开口问道:“王爷爷知道达摩吗?”
王忠一头雾水的道:“没听说过,是什么高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