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碗,思索片刻道:“据我所知,齐国并没有哪个大家族姓陈。”
“这么说来,从姓氏上找到源头是不可能了,那王忠呢?可有什么头绪?”张念云继续问道。
马炎直接答道:“也没有办法查证,他当年所属的杀手组织仅有一个天诛的名字流传在外,若想找天诛做杀人的买卖,需要前往齐国都城渤浪城以东的大海上的一处无人小岛,在岛上的一个石亭中放下你认为你想杀之人所值的金子和杀他的理由,三天后再次前往小岛,若金子消失便是成交,若原封不动便是拒绝。”
张念云似乎是被勾起了兴致,问道:“那就没有人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总舵?”
马炎看了一眼这个自从父亲病倒就极少露出小女儿姿态的侄女,微笑道:“有你这样想法的大有人在,只是那些图谋不轨的人的船只从未返航,全部消失在大海中。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当时越国的一位国舅爷,因为被拒绝恼羞成怒,纠集不下百位江湖好手,架当时越国最大的楼船奔赴无名小岛,结果算上船夫,共一百五十六人,连船带人消失在茫茫大海。”
“那也不能说明就是天诛下的手啊,也许遇到风浪沉船了呢?”张念云兴致勃勃的分析道。
马炎答道:“楼船出海后的第三天,这位国舅爷在自己的房中悄无声息的死去,致命的就是眉心的一枚血燕镖,王远山也是因此声名鹊起,据说还有高手前往越国皇宫试图杀那位颇为受宠的皇妃,最后不知发生了什么,第二天这位皇妃就被打入冷宫,随着越国被吞并,真相也只有当今朝中的几位大人知道吧。自此之后再没有人敢捋天诛的虎须,不过天诛也从那次刺杀以后再没有消息,再有去岛上交易的人全部被拒绝,天诛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关于天诛直到现在也仅仅是流传着一句话。”
“什么话?”
“弥罗凌霄百万天兵,碧落黄泉十殿阎罗,风云动,天诛。”
陈璞被陈李氏拉入屋内,屋中陈设简单,却如院中一般干净,足见女主人的辛勤。陈李氏仔细的询问了陈璞这两天的遭遇,陈璞也毫不隐瞒,除了他魂来附体和灵签系统之事,都一一解答。
“这是陈家列祖列宗保佑,我儿不但化险为夷,还开了灵智,不再浑浑噩噩的活着。璞儿,你可知道往日的你多让娘担心,我陈家世代为官,习武的马上治军,习文的朝中治国,即使是平庸之辈也绝无庸碌之人,你过去的样子,娘亲虽然理解可仍是心中苦涩和绝望。”陈李氏听完陈璞的叙述后,看着陈璞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