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必须要警戒和外出的人员全员到齐,美女舵主率先开口道:“陈公子,我们是来商量晚上行动的细节,麻烦陈公子现在就画出张府的地图,以作参详。”
陈璞也不多言,回到屋中,把上午玩闹的宣纸收拾到一旁,重新铺上新纸,用自己制作的炭笔,镇纸当做尺子,开始绘制地图,平面图绘制好后又在重要的建筑和门厅上做好注释,不一会儿张府的平面图就跃然纸上,简明扼要,又一目了然。因为是硬笔,又有镇纸做尺,地图线条又细又直,看起来更加的规整和清晰,众人称赞之余纷纷上前新奇的端详那根炭笔,只有美人舵主和张二哥没有上前,前者是知晓,后者是不屑。
张二哥嘲讽道:“读圣贤书还能读出这等奇技淫巧,陈公子也是个大才啊,哈哈。”
陈璞眼皮子都没夹他一下,双手抱拳对美人舵主道:“地图绘制完毕,还请分舵主筹划如何行动,我的后半辈子是荣华富贵还是穷困潦倒,全仰仗分舵主了。”
此言一出,众人反应不一,美人舵主微微皱眉没有多言,张二哥撇撇嘴甚是鄙夷,龙大根笑而不语,焦作仁打着哈欠昏昏欲睡,武痴像根本没听到,只有费老道两眼精光闪闪的道:“公子放宽心,定是荣华富贵,贵不可言。”
众人连陈璞在内,都以为费老道是客气之语,殊不知这老道从没如此正经过,他对师父传授的相术和那本薄册子深信不疑,屋中也只有他对这次的入府盗窃信心百倍,因为一个未来贵不可言的人是不可能栽在今天的,他陈璞无事,他们自然也安稳得很。故而看见他老神在在的样子,众人都纷纷暗挑大拇哥,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老道长,稳如泰山!本来大家有些不安和兴奋的心也都随之平静下来,这等奇妙的连锁反应,恐怕只有老天爷能解释一二。
美人舵主盯着地图沉吟许久,抬起头环顾众人后道:“陈公子,不知这地图中张府东西偏院都是空白,这作何解释?”
“东西偏院只有一个是张府的府库所在地,我是因为一次在府中迷了路误入其中,若不是因为我当时还只是个小孩子,早被护院打死,我没有画出只是我保命的手段而已,我若完全的画出,我怕你们卸磨杀驴,我到时会与你们一起行动,我带路,若有什么异动你们一剑了结我便是,我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也不必怕我跑掉,我有了保命手段也能安心办事。”众人没想到他说的如此直白,虽然有些不高兴,可又是人之常情,换他们也会如此做,便也没有多言。
“那便如公子所言,到时你与我和二哥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