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问道:“在想什么呢,笑笑?”
这丫头,连自己最喜欢的傻白甜脑残言情剧宋轻笑:不要侮辱我的品味都不看了,一定是有什么严重的事。
宋轻笑从茶几上收回目光,嘟囔着,“说话就说话嘛,戳人家脸干嘛,不知道脸戳多了会一边大一边小的吗?到时候你负责呀!”
傅槿宴好笑的问着:“这又是从哪里看来的伪科学?不然这样好了,我就好心一下,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说罢,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宋轻笑另一边脸上轻轻的戳了戳。
戳完后,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嗯,这下两边对称了。”
宋轻笑看着他一脸求表扬的样子,差点没扑过去咬他,这丫的,分明就是故意的,太过分了,人家的脸又不是包子,有那么好玩吗!
“你再不说我就继续戳咯?”傅槿宴追问道。
“其实也没想什么啦。”宋轻笑苦恼的皱着眉头,愤愤不平的吐槽,“就是今天去公司上班时,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我很吃不消呀。”
“他们都在议论我的不幸遭遇,连吃饭时都被大家行注目礼,我觉得鸭梨山大。”
没想到她是在为这事烦恼,傅槿宴不由得一笑,“笑笑,你嫁给我这么久了,还没习惯在众人的目光下淡定的生活吗?他们议论就议论,看就看,你该干嘛就干嘛,当他们是一颗颗行走的大白菜不就得了。”
行走的……大、大白菜?
宋轻笑第一次为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比喻惊艳xia到了,突然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向傅槿宴,“我说,槿宴,你平时看待你公司的员工,以及其他对你行注目礼的人,不会就将他们看成那个……呃……行走的大白菜吧?”
“有什么不可以吗?”傅槿宴相当光棍的耸耸肩,反问道。
宋轻笑被雷了个外焦里嫩,连忙说道:“行行行,没有什么不行的,你是oss你想把他们看成啥就是啥,看成行走的胡萝卜西红柿也行。”
见她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傅槿宴相当满意,解释道:“我一开始不习惯他们的目光,就是这样来锻炼自己的,后来渐渐习惯了,在公众场合发言的次数多了,也就不这样看了,因为那些都对我造不成什么压力了。”
“哦,所以他们现在在你眼中,还是直立行走的人呀。”宋轻笑了然,敢情他也有不习惯的时候。
傅槿宴听到她的描述,嘴角抽了抽,随即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