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吐出一口浊气,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还好?”另一个人问了句,见前者眼神迷惑,“习惯一下为好,迟早都要面对的,我都不记得有这种感觉时。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用常言所说,麻木了。”
他似乎是在安慰前者,但声音十分冷淡,若有旁人闻言会觉得他在说冷笑话,且还是非常冷的那种。
前者一个白眼翻了过去,收回眼神之后,调整了一下心态才吐言说出,“冷血。”
后者冷冰的翘了下嘴唇,并没有反驳,显然不在意,前者又吐言叹息,“也许你说的是,走吧。”两人相随离开很是谨慎。
岳群找了十分钟并没有找到人,就开始返回原处,接近数十米时,人未到先是闻见一阵血腥味,随着微风吹过气味渐浓,岳群感觉阵阵呕吐感涌上心头,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喉咙一紧就哗啦的吐了出来。
岳群几乎将剩饭剩菜吐清,才拍了拍胸口甚是郁闷,“这是谁家半夜杀猪宰狗的,搞得腥臭满天,给大爷逮到的话,喊爹也没有用。”
随口乱说一通后,有种不妥当的感觉,略似思索的摸了摸下巴,“不对啊!这附近没有户籍,怎么可能有人居住,何来的杀猪宰狗。”恍然后,脸色忽然一青,“莫非出事了……”
脚速提了提,担心的往发出血腥味的地方走近,见到时他大吓了一跳,胆战心惊的说不出话来,脑子霎时空白烦乱。
他的角度看过去,十多分钟还活生生的兄弟,此刻已经倒地在血泊之中,不复从前那样了,一切就像如梦初醒。
良久,岳群吐出一口浊气,旋即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渐渐的消失在监狱之外的某个山头。
遇到这种情况,他不闻不问的逃离,并没有选择复行自己的责任,至于原因实则简单,他怕死。
另一边,监狱的牢房中,守牢房的狱卒无一生还,而且牢房的门锁全部被打开,形成了一片混乱。
而狱中只有不动扇没有动,他原风在那里,看似低沉的坐着,在牢房的人走出后,两个人迈进他的地方。
听见脚步声的靠近,不动扇轻轻的抬头看去,眼神略有惊呆之色,“是你们,怎么回来这了?”他淡淡的问道。
“这是你要的东西。”其中一人行向前,将两本书扔给了不动扇,然后转身看了另一人一眼,后者会意的点了点头。
准备要离开时,却听到不动扇说,“我会遵守约定的。”他说完便站了起来,没有半点犹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