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巧慧也没搁心里去,左右这事也算是过去了,想来,那熊大少爷是不敢再过来的。
屋里。施等弟弟吃完甜果子,拿了手帕让他擦手擦嘴,然后,拿了本千字文,一句一句的教着他。
六六喜欢出门玩,也坐得住,识字这事儿,他还挺有兴趣的,学得比较认真。
施丰年割了半蒌子新鲜的青草回来,放进了牛棚里,接着,他急匆匆的往正屋里去,见着坐在屋檐下读书的姐弟俩,他想了想,又转了身往身后的厨房里去,见着媳妇忙忙碌碌的身影,他凑了过去,压着嗓子,声儿的道。
“媳妇,我跟你个事。”他咽了咽口水,很是紧张,又显得特别激动的样子。
“什么事?”施丰年伸出左手。
“你看我的手掌。”喻巧慧瞧了眼,讷闷的问了句。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咋还有条疤痕了。”就在靠近拇指的上面,有道不大不的疤痕,瞅着挺粉嫩,像是刚结疤的新伤口。
“咦,不对,我不记得,你最近有伤着手啊。”
“刚刚在割青草的时候,我不心割着了手,也奇怪,手被割伤后,我明明疼得厉害,也流了血,可眨眼间,伤口就愈合了,也不疼了,变成了个粉粉地疤痕,我刚捏了下,稍稍用力时才有点儿疼。”施丰年着,又吞了吞口水,巴巴儿的看着媳妇。
“我我我回来的路上,就在想,是不是咱闺女给的符箓显灵了?要不然,这事没法解释。”喻巧慧这会儿,顾不上弄桂花糕了,她清洗了双手,拿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捧着丈夫的左手,细细地观察着他的伤口。
“看着确实是像新伤呢,闺女这符箓,这么有用?要真是这样,那比大夫还要神奇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才慌慌地跑了回来,要是让别人知道,咱们是有真本事的,画出来的符箓特别厉害,这,这这不太好吧。”施丰年起来都有点心惊胆战。
如果没有这岔事儿,他就早回来了,他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喻巧慧一时间,整个人都是乱的,像团乱麻似的,她在厨房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我觉得,得跟,让她注意注意,该出手的时候呢,就不要迟疑,毕竟她的一身本事不能白学,平时就低调点。”
“这倒做得向来挺好,她从不在外面胡乱显摆的,也就是爱瞎闹了点。”虽隔了三年多没见面,施丰年还是有些了解闺女的。
夫妻俩在厨房里声讨论商量着,把事儿捋清后,施丰年的一颗心算是踏实了,连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