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元祁就是你的家。”重莽道。
“可我已经嫁到了清茫,那也是我的家,更是我相公的家,我们总不能住进东元祁的皇宫,免得让人笑话。”鞞邑抱过倾幽,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呵。”重莽笑了一声,带些宠溺的说道:“你还会怕被人笑话,我东元祁马背上长大的女子怎的才到清茫生活了一段时间就变成小家碧玉了,竟还会掉了眼泪。”
“不流泪那是没到伤心之处,如今清茫岌岌可危,我是伤了心了。”鞞邑以手掩面说道。
重莽也不再说笑,正色道:“鞞邑,你要明白,一国之事不是小事,我是东元祁的王,我也要为整个东元祁着想,虽说如今清茫不堪一击,可也需要发起战争,这都是东元祁百姓不愿意看到的,况且,还要考虑到其他两国。”
鞞邑抬起头:“正是因为如今清茫不堪一击,拿下简直轻而易举,根本不用如百姓想象的那般生灵涂炭,至于其他两国,他们只想着瓜分了清茫,父王若没有和他们一样的想法,他们也不会轻举妄动。”
重莽很是为难也无奈:“鞞邑,这些你都不懂,以往四国相互牵制,砂岩国虽然物质稀少,论国力也最弱,却没有一个国家敢挑起战争占有砂岩国,因为无论哪个国家占据了砂岩国,其他几国定然不会同意,也会出兵讨伐的,如今就是不算上清茫,三国也是相互制约的。我不能冒然挑起争端,帮你们夺回清茫。”
“可是,父王……”鞞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夏兮桔拉住:“鞞邑,不要再说了。”
随即夏兮桔起身:“父王,你收我做义女,我便理应称呼你一声父王,我知道清茫的事你确是为难,不愿挑起争端,可清茫我是必须要夺回来的,我只想与父王借兵三千,和一个月粮草,望父王答应,他日夺回清茫定然归还。”
鞞邑皱起眉头:“桔子,你疯了,清茫虽然是快无人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才三千兵如何能攻的下清茫啊,就算去攻城,又有谁带兵,再说一个月的粮草根本就不够,。”
“我知道。”夏兮桔答,随后她继续说道:“父王,袂兮并无其他要求,只求借三千兵与一个月粮草,望父王答应。”
“三千兵与一个月粮草对东元祁来说并不算什么。就算给了你不要还也是行的,只是还是那句话,其他两国想瓜分清茫的心太过急切,你需先说服他们。”重莽如此道。
夏兮桔应下:“明日我便去拜访两国使者。”
“嗯,今日晚了,先吃晚饭吧,然后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