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姑满脸惊恐,当着她的面,三人讨论着她何时死,心中甚感惊惧,还不如一刀抹了脖子来的痛快。
“那本王就用她证实一下,看你说的对是不对。”迟暮凉指了指赵姑姑道。
“好啊,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好,你说用何做赌。”听闻夏兮桔的话,迟暮凉一口答应下来。
“我的账本,我赢了你就从上头给我划掉五千两,你赢了就给我加五千两,这样很公平。”
“可以。”
随后幕白将赵姑姑绑到倾韵轩门外的大树上,便不再管她。
如今是五月份,昼夜温差较大,也开始有了蚊子飞虫一类,白日里倒还好,可到了晚上,都能听见赵姑姑一个劲的阿嚏声,幕白为了不让她吵到迟暮凉睡觉,大半夜的起身将赵姑姑的嘴堵上了。
第二天一早,夏兮桔看见赵姑姑发丝凌乱,鼻头被冻的有些红,脸颊和脖颈上有几处红包。
她正将头靠在树上,昏昏欲睡。
她走过去,拍了拍赵姑姑的肩膀,赵姑姑睁开眼,狠狠的瞪着她,夏兮桔道“在这里待的可好啊,你千万要坚持住啊,别几天就死了,否则我又该多负债五千两了,你帮我这一回,我让你死痛快点啊。”
赵姑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夏兮桔,赵姑姑如今好像并不觉得有多么害怕,夏兮桔猜赵姑姑一定认为,她自己对迟暮凉还有用,所以笃定自己不会死。
实则,在赵姑姑被抓来之前,迟暮凉便让人去查自身可能中了何种毒药,抓来赵姑姑是为了以防万一。
不过毒药要查,赵姑姑这里也得要她开口。
其实一点点看着自己虚弱下去,一步步离死亡越来越近,比一刀抹了脖子还来的让人恐惧和害怕,心理和身体共同的摧残,她就不信赵姑姑这样的人能坚持到底。
夏兮桔将赵姑姑身上被蚊子咬成的红包挨个用指甲轻轻掐了一遍,这种蚊子叮的包,越是触碰越是觉得痒,本来没什么,可经她一碰,赵姑姑的脸色立刻就扭曲起来,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似得。
夏兮桔毫不在意,她将身后背着的小包袱放到地上,里头有剪刀,绷带,棉布还有伤药和一壶酒。
“为了不让你早些死掉,你胳膊上的伤还需我帮你处理一下。”夏兮桔说着拿起剪刀将赵姑姑的袖子剪开,期间总是不小心碰到伤口,惹得赵姑姑的老脸皱成一团。
可赵姑姑如今手脚被绑,嘴巴被堵,就算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