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子杨……你也姓夏。”
龙御暝低声呢喃了几遍，眼底有些伤痛滑过，却并没有很明显的表露出来，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
“这名字不错，你爸妈会改名字。”
“好吧，既然你都夸我了，那我也只好说，你的名字也不错，蛮好听的。”夏子杨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样子。
申屠本以为这会惹恼了龙御暝，没想到他却放声笑了起来。这让申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龙御暝怎么对夏子杨好像特别纵容一样？难道……
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申屠，好不容易到了下午把事情都基本理通顺了，夏子杨也回去卧室午睡还没起来，申屠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暝少，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既然你都开口了，我回答什么你都会想办法说的，不是吗？行了，说吧。”
龙御暝也放下手里的事情，双手放在桌面上，看着申屠，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神看得申屠都有些不敢看他了。
低下头吞咽了一下唾沫，才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夏子杨，真的是你的儿子？”
龙御暝没想到他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之后，反问：“你觉得呢？”
“我开始也不相信，但是我现在觉得暝少你对他不是一般的好，我就寻思着难不成这真的是你的儿子？但是我算了一下时间，也不可能啊，按理来说他今年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往前面推算六七年的话，那时候你不是跟少夫人……”
说到这里申屠猛地就止住了，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着龙御暝，知道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提到了不应该提到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龙御暝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一般，只是淡淡地说：“如果当年她没有跳下去，孩子生出来也应该有这么大了。”
“对不起暝少，我……”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往心里去，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管我做什么，也不可能回到六年前拉住她，不能再回头改变什么。”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龙御暝也没有了心情再继续商谈公事，让申屠先回去之后，自己也把书房的门口反锁了，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
申屠出了书房，一脸的懊悔，自己不应该那么多嘴的，又惹起了暝少的伤心事，明明知道过去那么多年了其实龙御暝还是没有真正放下，他怎么就那么多嘴偏要提起这件事情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