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宝珠坐在西南,下首便是戚氏,对家是宋夫人,李夫人坐西边,这便成桌了。
李夫人在洗牌,席宝珠便习惯性的打量戚氏耳房花架上摆放的东西,好东西还真不少,正中间那只满绿翡翠摆件,做的是鲤鱼跳龙门的格局,有鱼、龙、龙门、浪花、海草,布局十分精美,最难得是这样大块天然翡翠种,席宝珠不免多看了几眼。
“好在有少夫人会打,若不然咱们还凑不成一桌呢。”宋夫人笑吟吟的说了句,她做头家摸牌。
原身对叶子牌不太精工,最多算是认识牌面,通晓规则,在打和听方面就没什么经验可以借鉴了,席宝珠只得自己摸索,不过打了两牌之后,席宝珠就发现了这叶子牌其实就是现代麻将的前身,规则上有点差别,但万变不离其宗,总有相似处,有了这项认知,席宝珠就渐渐明白过来了。
从前在所里,因为中老年人居多,大家对那种体力活动都没什么兴趣,每次室外团建都会直接转为内室团建,最终无一例外沦为——打麻将。席宝珠那时候在所里,横扫麻坛,可是有麻坛小天后之称的。
有心发挥,不过原身打牌的水平戚氏和宋夫人都见过,要是技能忽然突飞猛进的话,难免招人怀疑,席宝珠决定低调一点。
李夫人出错了一张牌,让宋夫人胡了牌大的,三家输她一家,一把就赚了近一百颗小银豆子,换算成银子,怎么说也有二百两的样子,宋夫人简直笑的合不拢嘴,直夸李夫人那张牌出的好,李夫人表面笑嘻嘻,心里xxx,拉过牌兀自洗牌不说话。
席宝珠闲下来便喜欢东看看西看看,忽的听到宋夫人一边整理面前匣子里的银豆子,一边轻声对戚氏说了句:
“不知瑾修与柔儿此时有没有到白马寺呢。”
听到‘瑾修’两个字,席宝珠耳朵就竖了起来,戚氏看了她一眼,意兴阑珊的回道:“谁知道呢。别管了,打牌吧。”
席宝珠却凑上来问:“夫君和表小姐去白马寺做什么?”
戚氏刚要回她,宋夫人便截过话头:“柔儿这些天睡不好,总是心神不宁的,我让她去白马寺拜一拜菩萨,可她一个姑娘家出门我不放心,正好听说侯爷今儿要去大营,我便请侯爷送她一程,回头再一起回来。”
“哦,是这样啊……”席宝珠了然的点了点头。
戚氏在一旁催促: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打牌吧。”
宋夫人喜滋滋的应声摸牌,寻常打了几张后,除了一张索子,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