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怜花吓得如同普通女子般花容失色,反而开始帮助余大成分析其中缘由。
“小宝贝真乃女中豪杰也!”
余大成听闻,双眼一亮,顿时忧愁俱解。
也是,只要不是掉脑袋,些许钱财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甚至进一步来说,即使被罢黜也不怕,反正不愁吃不愁穿,这几年早就积攒了不少身家。
他虽然不务正业,可副业却发展得不错。
利用京官的身份,四处结交人脉,勤劳经商,这些年来,倒也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兴奋之余,他忘了注意怜花眼里的那抹狠辣,更没有想到她是如何知道锦衣卫送礼的。
或许他觉得,应该是家丁告诉她的。
自以为想清楚的余大成,也懒得再墨迹,上前一步将锦盒拿起打开,发现里面只有几封书信和一份清单。
余大成赶忙拿起书信和清单,转身借着门口的阳光仔细阅读。
“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怜月见余大成如同一具雕塑,站在那里两眼发直,面色惨白,额头上的冷汗不停涌出,顿时娇声叫到。
余大成两腿一软,瘫坐在太师椅上,双眼无神地自言自语,“完了,全完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想不到平常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骆养性,现在仿若一条毒蛇。
手里的信件,是他几年前送给张四知的贿赂,谋求从地方进入兵部。
而清单则是他这几年经商的项目以及获利情况,虽不全,但也基本罗列清楚。
联想到早朝他认捐的八百两纹银,余大成可以肯定,若是骆养性上报皇上,绝对是死路一条。
这分明就是一道阎王爷的催命符!
“老爷,不如不去找找张尚书的弟子陈继鼎,他是都察院浙西道和山西道监察御史,朝堂里有说得上话的官员帮忙。
再者,他可能也和老爷一样,正遭受锦衣卫的敲诈,商议一下,说不定还有其他办法。”
怜花在旁关切的建议。
“不错!”余大成回过神来,陈继鼎是张四知的弟子,满朝文武皆知,锦衣卫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轻轻捏着怜花的小手,余大成满脸欣慰,“想不到你不仅精通棋琴书画,关键时刻还能出谋划策,实乃本老爷之福。”
怜花嫣然一笑,微一福身,转身离去。
下面的事情,不再是她所能掺和的了。
可这在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