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快二十岁还嫁不出去。怕是在县城里给有钱人玩烂,当了小婊-子吧!”
这样恶毒的话,沈梅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怎么受得了?哭泣的往外跑。
邱蓝见女儿受欺负,她性子虽然软弱,但也炸毛,正要说话。门口一个少年的声音先她出口,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沈余走在自己门口外的池塘边听到屋里的吴二婶正在恶毒的骂二姐,根本顾不得,一个闪身横跨二十米的距离,到家门口,伸手拦着往外跑的二姐沈梅,柔和力量化解她的冲势,将她搂着,“二姐,是我,别怕!”
在这一刻,血浓于水的亲情,在他心底涌起!而这亲情有多么的浓厚,他的愤怒就有多么的炽烈!这是他的二姐!
沈梅去年高考失利,在家中帮助务农。田地里农活的累,看不到未来的苦,让她内心中充满着深深的绝望、痛苦。而她在家被人恶毒的辱骂,更令心中的痛苦再加三分。直到此时,她被拦着,听到弟弟熟悉的声音,“二姐,别怕!”
抬起头,看着弟弟那熟悉的面庞,感觉仿佛就像在梦中一般,满心委屈宣泄,哽咽的道:“三弟。”
云田县中的习俗:重男轻女。女孩子吃饭不能上桌。不管田地里的农活多么忙,男孩可以不用做一件家务事、农活。但是,男孩是家里的顶梁柱,要负担起所有的责任!
…
…
在沈梅喊出“三弟”时,在此时,屋中所有人才看清楚,门口站着的少年是沈余!
“小余,你怎么回来了?邱蓝惊讶的道。沈燃同样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的儿子。今天不是学校放月假的时候!板凳上坐着的沈老大,沈老二,沈老三不以为然的扫一眼。
吴二婶还以为谁来了,见是背着一个大旅行包的沈余,不屑的道:“沈余,你回来就回来。怎么还敢凶你二婶?”
沈余搂着哭泣的二姐,一步向前,跨过数米的距离出现在吴二婶的面前。伸手抽过去,“啪!”一记耳光。“这是为我二姐打的!”反手再一耳光,“啪!”“这是为我妈打的!”,顺手再一耳光,“啪!”,“这是为我爸打的!”
三记耳光,将吴二婶那恶毒的话打回到肚子里去。一张脸肿的如同猪头,呆立在当场。三记耳光打的满堂屋里的人震惊,宣告沈燃的儿子回来!
和吴二婶并列站着的刘三婶尖叫一声,“打人啦”,伸手就要去挠沈余的脸。妯娌情深的很!
沈余没有废话,手肘横打,“咔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