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琴画双宗肯赏脸出席南盟武道大会,真的是给了主办方天大的面子。
武道大会的所有流程都是精心设计,多次沟通,再三排练、检查、敲定的,为的就是确保万无一失,不会出什么岔子。
可谁会想到……事情会坏在这个武道衰败的江南周家身上!
而且出的还不是细枝末节的小岔子,是原则性的大岔子!
刚才那个少年傲坐不起,不守礼法,不懂规矩,不尊宗师,现在江南周家这4人更是都不站起来,连拜见之言都不说了……这可是对宗师赤裸裸的大不敬啊!
“葛老,那4人……可都是江南周家的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柳朝宗终于开口了。
那个叫葛老的是这次南盟武道大会的主事人,此时的他,额头上已经是冷汗涔涔,脸色青白了。
“回柳宗师,那个年长者叫钱丰年,是沪市天阳武馆的馆主看,其他三个……应该都是江南周家的人。”
葛老答得小心翼翼,都不敢抬眼去看柳朝宗。
“哦?”
柳朝宗轻轻哦了一声,轻描淡写道:“可方才……那个钱丰年也没有站起来行拜见之礼,不是么?”
葛老身子微微一颤,半转过身朝他深深作了一揖,一字一句沉声道:“不尊宗师,不懂规矩,无视礼法!是我安排不周,老夫给柳宗师、奚宗师您们二位赔罪了!我这就叫人把他们4人逐出去!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参加南盟武道大会!”
“逐出去?”
柳朝宗声音倏地一冷:“我倒没所谓,可是……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藐对宗师,对红泪如此不敬,你觉得逐出去就够了?!”
葛老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这……柳宗师……这……您……”
情急惶恐之下,他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朝宗,武道修炼之人,多性情刚烈,年少轻狂,自持甚高,你当年不也是如此么?”
一旁,奚红泪吟吟一笑,柔声道:“不过是些小家伙,不如就算了吧。”
柳朝宗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摇了摇头:“红泪,我知道你心境高远,不屑计较,但在我这里却过不去——年少轻狂,嚣张跋扈都可以,但绝不能是对你……敢对你大不敬,存心冒犯之人,我定不放过!”
“区区一个江南周家而已,子嗣后辈如此猖狂,连宗师都敢不放在眼里,好,好得很!”
奚红泪幽幽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