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污。
修长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慢慢的抬了起来:“我把你的户籍从项家除去了,项文星,咱们换一种关系来生活怎么样?你做了这么多,为的不就是今天吗?”
项翰林的声音很轻,只有项文星能够听得见,项文星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项翰林,你在说什么?”她眼神里有一丝的慌张掠过。
项翰林看着她这张无辜惊慌的小脸低声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不识时务的医生护士。
医生立马就明白过来,推着护士的肩转身匆匆的出去了,病房里此时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项翰林清冷的眸光不住的在她身上打转:“项文星,你毁了我的一生,我理所当然也要毁了你一生,反正你这一生都会过的很糟糕不是吗?”
他的手指慢慢的收紧,项文星有那么一瞬间喘不上来气,眼里的酸涩无法控制。
眼泪漫过她的脸渐渐地漫过他的手。
“文星,你觉得开心吗?我要娶你了。”
项文星听他这么说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猛地打开他的手:“项翰林,我已经不纠缠你了,已经不纠缠了。”
项文星几乎能想象到他怀着恨意把自己的名字从项家的户籍上除名的样子,娶她?从来都不是因为爱她。
而是要毁了她,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去毁。
项翰林用力的重新将她的下巴捏在手中:“不想纠缠还对桑榆做出那么多事情来,项文星,你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不是想让我娶你么?我如今成全你了。”
项文星被迫望着他的眼睛,喘气喘的特别厉害。
项文星的眼泪越来越肆意,眼中的悲伤就像是积压了许久,再也忍不住了。
为了林桑榆,都是为了林桑榆,林桑榆到头来不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如果不是因为有靳西恒保护她,她又怎么会做那么多事出来。
“你不是爱她吗?我折磨她就等同于折磨你,有什么不对吗?”项文星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还夹着晶莹的眼泪。
可是项翰林在她脸上更多的看到了挑衅和倔强,是啊,当年就是在她脸上看到这种坚毅的表情,才会一是仁慈的把她带回家。
谁知道自己养了一条没心没肺的毒蛇。
项翰林低声的冷笑起来:“如果靳西恒一去不复还,桑榆就会守寡一辈子,项文星,你觉得你真的没有伤害她?如果靳西恒回不来怎么办?”
项翰林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