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走到哪儿,自己也不清楚。
项文星每一次都只是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关注他,没有胆量上前去搀扶,却是因为他的难过而难过。
这两年,项翰林似乎越陷越深,真不知道那么一个已婚的女人,有什么可留恋的。
“谁在外面?”男人清冷的声音从包间内传了出来,带着浓浓的醉意。
项文星没动,悄悄地挪开步子准备离开,然而自己没走了几步,这门就被拉开了,项翰林扶着门,沉沉的注视着她。
伸手将她拎了过来,顺势拉进了包间,大手用力的掐着她的下巴,“文星这是长大了,什么地方都敢来了,这两年可有好好读书啊?”
她醉醺醺的,不知道是在说什么,文星的脸很僵硬,下巴又被他你饿的很痛,只能以皱眉头来抗议了。
“这两年,你一直在跟踪我,项文星,你想干什么!”项翰林微微眯着眼,这丫头好像是遍了很多。
和小时后遇见的样子太不同了,感觉也不一样了。
“爸爸说你喜欢上了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我很担心二叔……”
“项文星,我是你可以担心的么?”项翰林此时的脾气似乎异常暴躁,吼了一声之后,项文星没声了,忽然就是去了所有跟她说话的勇气。
她能感觉到的,就是项翰林好凶啊。
“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她觉得下巴都要碎掉了,极力的挣扎,好在自己是挣脱了她,抬手,文星本来转身就要走。
结果自己一转身,项翰林直愣愣的就到自阿勒地上,沉沉的摔在地上的声音瞎了文星一跳,她有些惶恐的转身,看到项翰文倒在地上难受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弯腰用力的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桑榆……”他圈着她的脖子,冲她吐了一口酒气,文星不悦的皱眉,扶着他离开了包间。
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可能那个女人一天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一天心里就觉得不舒服,真不知道一个生活的那么悲惨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在一段感情里不断的受伤,不断的受委屈,却从来不争辩,真会可笑,如果她又半分想让自己过得幸福的意思,都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到家之后,项翰林似是有些清醒了,可是加上有没有太清醒,因为他抱着文星,喊的却是林桑榆的名字。
项文星第一次感觉到心疼的滋味,项翰林可能永远不会爱她,而她也永远都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样永远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