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时看了她一眼:“关于前夫人的话题以后不允许在她面前提,阿莫,这栋别墅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是关于前夫人的,我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怀旧,懂么?”
他对谁说话都是这样温和,但是阿莫还是从他的字里行间里听出来层层警告的意味。
阿莫脸色变了变然后低头:“我知道了。”
“很晚了,去休息吧。”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脸上还布满了泪痕,眼眸的光柔软了许多。
将她放到床上时,她忽然睁开了眼睛清澈如镜的眼底是他此时的样子,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醒了?”
“令时……”她忽然之间喊他,这种熟悉的温柔令男人身体猛的一震,瞳孔一阵一阵猛烈的收缩着。
修长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绯红的脸颊,心跳的很快:“嗯?叫我什么?”
“令时……唔……”沐婳此时的清明如梦似幻,她自己也的确不够清醒,至于为什么能够这么清楚还能这么温柔的喊他的名字,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沐婳被他压进了床褥里,这一夜也犹如在梦境中一般,他的温柔他的霸道强势她都无比清楚的感觉到了,再醉的意识到了后面也不得不清醒。
她难以忍受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这般冲撞,可是却也是前所未有的一种享受。
她一度觉得这个男人兴许是老了,在那方面没有了什么兴致,从结婚到现在这是他第二次,上一次他醉酒,很温柔很克制。
然而这次确实策马奔腾一般的索取,她初经人事又怎么会受得了他这种老练之人的撩拨,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逼的无路可退,又不由自主的去迎合他的渴求和需要。
半夜缠绵,她累的手臂都抬不起来了,顾令时抱着她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之后她才沉沉的睡去,顾令时抱着她睡觉的时候,还是将她扣在怀中。
和之前那几晚清醒寡欲不同,他跟她这般温存之后再抱着她,感觉已经很不同了。
清晨被窗外吵闹的鸟叫声吵醒,沐婳翻了一个身然后就发现自己趴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她下意识的缩回了手。
身体轻微的不适还是让她想起来昨晚的事情,有多疯狂,多尽兴,她想起来一阵面红耳赤,他没有喝酒,为什么还跟她做这种事。
“再睡会,昨晚累坏了。”男人将她想要爬起来的身子勾住重新按在了怀中,温润低声道。
“你、你说什么?”沐婳红着脸,觉得脸蛋快要烧起来了,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