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不说其他人，只说自己的岳父，对秘书的信任程度就很不一般，可以想见。秘书如果选不好。不但对自己的前途有影响，甚至还会因为秘书而失去前途。
至于让张副主任给自己腾车子，那更是不太现实的。虽然是一个过气的人大副主任。可怎么说也有几分老面子在，真要这么做了。怕是就结下怨了。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张副主任都退了二线了。也不想着什么进步了，真要刮了他的面子，给自己使绊子也不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姚凯可不想去找罪。自然是不可能去做这么白痴的事情。
同时，对这个牛主任姚凯反而有些警惕起来，牛主任这是什么意思？你一个主任这都办不好。还怂恿我去挑场子。看向牛润田的眼神也有些变化。不过表面上却是十分平淡道：“牛主任，办公室秘书科这边有哪些是没有跟领导的。我要求不高，只有两个，一个是男性，一个是目前没有为其他领导服务。”
这很好理解，男性么？自然是有那么一些忌讳，你一个男性领导，配个女秘书，难免闹出些什么幺蛾子出来。至于没有为领导服务，姚凯不可能平白无故去得罪哪个领导。
牛润田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在笔记上写了下来，随即道：“姚区长，那车子的事情，你看？”
“车子。哦，对了，牛主任，我自己有私家车，如果当公车使用，这方面的费用公家能够承担么？”姚凯也不再委婉，直接说了起来。如今政府机关里剩下的那几台普桑自己是不想要的。
“这个当然，这个当然。姚区长，感谢您啊，您可是给我帮了大忙了。您放心，一切维修和使用费用，全部由区机关事务科报销。”牛润田一脸感激涕零的样子。
不等牛润田说话，姚凯就接着开口道：“司机的事情么？我自己可以开车，另外，苍山镇派出所的协警姚军不错。侦察兵退役。驾驶技术也很过硬，我在苍山的时候，他就在帮我开车了，牛主任你看能不能调过来一下。”
这话都不明白的话，牛润田就算是白混了。姚凯的话很清楚了，如果是这个人当司机还行，其他人么？我就自己开车了。再说了，姚凯和姚军，明显就是亲戚嘛。作为领导身边的亲近之人。姚凯的要求很正常。
牛润田随即也点头道：“好的，姚区长，姚军同志，我估计明天就能过来报道。秘书的资料，我等下送到您办公室，您先忙，我就不打扰您了。”
姚军的调动，牛润田一句话的事情，一个电话打到苍山镇，周渝民根本问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