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人醉迷啊。
他还想在吻过来,被苏意推了一下,无力地摔在病床上,眼睛却不肯从她身上挪开,仍紧紧地看着她,表情委屈极了。
生平第一次看到他委屈的表情,苏意震惊了。
可回过神来就是一阵内心大咆哮。
他委屈个毛线啊!
虽然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她又不是他梦里的产物,她是真实的啊!
被这么占便宜还不反抗她才是心里有毛病吧?
真的是,现在这个情况,真是想揍他一顿出气不行,做什么,还要顾虑他是个生命垂危的重症病患!
苏意刚想不跟他计较了,他就再一次猝不及防,压了过来……
这一次的吻,不如刚才的那般狂烈,反倒带着几分温柔与缱绻,怜惜地厮磨着她的唇,使她的心也不禁跟着柔软起来。
苏意的心跳,在这一刹那,猛地停在了跳动。
酥麻绵长的刺激触感,瞬间更加清晰地钻入心尖,苏意怔怔地,像是有些醉了,脑袋浸润在一片晕眩之中……
第二天,兰太太搀扶着兰老先生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儿子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陌生女人,儿子的手,还紧紧缠在人家纤细的腰间。
两人裹在同一张被子里,女孩的头侧着,静静贴在儿子胸膛前,呼吸均匀绵长。
身后一片来探望病情的人都震住了。
有人刚想说话,兰老先生就比了噤声的动作,随后,自己率先拄着拐杖走出病房,憔悴严肃的脸瞬间红光满面,带着欣慰的笑容。
一群人瞬间又出了病房,都静静坐在走廊上,等着病房里的两个人醒来。
兰老先生坐在过道一张等候椅上,想了想,扭头去吩咐兰太太,“婉仪,你在叫人在多煲点粥和汤过来,等下他们醒了,肯定会肚子饿。”
“是。”兰太太的心情也很好,立刻拿起电话吩咐。
兰老先生自己在那想这事,想得心花怒放,末了,又说:“对对对,还有他奶奶那个家传的翡翠玉镯,高管家,可能要麻烦你替我跑一趟家里了。”
“是。”高管家应声离去。
不多时,季臣司打着哈欠从另一间病房里走出来,看见走廊上的排场,望了眼腕表,瞬间吓了一跳,“外公,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不是说了吗?要是表弟醒了,我就给你们打电话。”
现在还没到早晨六点半呢,来得也太早了吧!
“你外公昨夜一晚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