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啊,哈哈,不过你怎么那么恶心啊,在吃饭时间说这个。”
苏意咬了口脆薯格,“不是你问我的吗?”
“虽然话题是我开始的,但是你不觉得恶心吗?还吃东西吃得那么香,这不科学。”
苏意捏着薯格,满手油腻腻的,哈哈大笑,“不会啊,大概是因为我习惯了吧。”
“这种事情还能习惯?”
“能啊。”
“艾玛,你太重口味了,我不跟你聊这个了,免得被你恶心死。”
苏意也不恼,哈哈大笑,“你他妈真娇气啊。”
“你才娇气呢。”
“你一个大男人的,出门要洗头,还要用隔离防晒霜,剥虾不能动手,吃饭还不让聊厕所的话题,还有,吃螺蛳粉跟臭豆腐还要捂鼻嫌臭,你还不够不娇气啊?”苏意看着慕南席,眼里蜷着笑,“我看你就别掩饰了,明明就很娇滴滴嘛。”
“滚!小爷这是叫做有涵养好吗?现在的男生有几个不这样?日子能过精致不过非去追求三大五粗的糙汉形象是吧?在说了,班长跟傅经伦可比我精致多了,你怎么不去说他们娇滴滴啊?”
苏意看了兰浮初跟傅经伦一眼,挑眉,“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苏意笑得好整以暇,“他们是天生丽质,本来就长这么精致的,跟你这种刻意的娇气不一样。”
“切。”慕南席翻白眼,“我看你就是个糙汉!”
这话苏意回不上了,虽说她是个女孩子吧,但性格跟心理都更偏向男孩子的发展,感性不足,理性很满,不够细心,也不够温柔。
一顿饭,一直吃到了晚自习开始才结束,大家都聊嗨了,有点停不下来,以至于晚自习开始了苏意还在一直说话,她跟慕南席不知道在玩什么,两人无声地在过道上玩剪刀石头布,慕南席出石头,苏意出剪刀。
苏意输了。
慕南席指了指兰浮初的脑袋,掩嘴偷笑。
苏意咂咂舌,好吧,愿赌服输。
双手微微颤颤伸出去,就搭在了兰浮初的头发上,然后指尖微动,左右撩拨了撩。
兰浮初背脊一僵,侧过头来,眼神深谙,“你在做什么?”
苏意故作镇定的唔了一声,“不对啊,我刚才明明在你头上看到了一条白头发。”
“是吗?”
“嗯。”苏意点头,而后指尖在他柔软墨黑的发上梭行着,“你别动,我帮你把白头发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