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
伤心么?似乎不是伤心,这个父亲重头到尾都让阿卡多失望,他所做的所有决定都没有和阿卡多商量,包括自己的死。
绝望么?有点,父亲死了,唯一留给自己的就是这个价值30多金币的空屋子。至于其他的,就是阿卡多身上的这套臭烘烘的校服。
都没有将自己的父亲从房顶上放下来,阿卡多就坐在一边的床沿上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伤心?为什么难过?为什么绝望?阿卡多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他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为什么就这么难以割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最后阿卡多也懒的去擦拭,就任由着它们流淌。
过了许久,房间里静了下来,只能隐约听到阿卡多抽泣的声音,他环视了四周,发现了桌子上一张满是褶皱的纸,还有一枚金币。
那张纸被阿卡多拿了起来,皱皱巴巴的,有些油渍,看起来写好了有些年头了,因为这个穷困的家里既没有笔,也没有纸。
阿卡多擦干了眼泪,仔细的辨认上面的字迹。
“孩子,如果你看到了这张纸,那么我已经不在了,请原谅我的自私。如果你知道,你爷爷不同意我和你母亲的婚事,为了保全你,我在你降临的夜里亲手掐死了你的母亲,连她身上为生你而流的血迹都没来得及擦拭干净。现在你能了解我为什么那么的颓废了吧,我如果不喝酒,那么你母亲就会满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请你原谅我吧。”
如果说父亲的死,给阿卡多心灵上重重的刺了一刀,那么这封信,就是在那淌血的心灵上又补上了一枪。眼前一黑,阿卡多重重的摔了下去,砸起了地板上厚厚的灰尘。
当阿卡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的充满罪恶的父亲,已经在房梁上挂了整整一天一夜。
早晨的阳光照射进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刺的阿卡多眯起眼睛,他回想着昨天的一切,看到手中那张令人绝望的纸,一股恨意冲向了大脑,爬起身,阿卡多一拳打在了尸体的小腿上,“嘣!”僵硬的尸体发出了闷闷的一声。
阿卡多拿起桌面上那仅有的一枚金币,来到南区的教堂里,向神职人员报告了自己父亲上吊的事情,几个神职人员陪着阿卡多返回家中,简单的看了看现场,就填写一份自然死亡证明,带回了教堂作为备案。下午,阿卡多又到酒吧里,找到一个壮实的佣兵,将父亲的尸体从房梁上放下来,背到了城外的荒地边,扔到了一人多高的荒草丛里,因为没有买棺材的钱,也出不起安葬费,所以只好弃尸荒野。好心的佣兵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