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之望着眼前这个俊美潇洒的男人,心中一种奇怪地感觉升起,这就是自己童年时代,始终要与之相比的男子啊。
没想到这么的潇洒,跟画上、书中走出来的人一样,若不是今天犯了自己的禁忌,还真想把他收到自己的那群表演队当中去,看这个男子怎么样变成一个只知道原始欲望的怪兽。
“让你再活一会儿吧,再说几句话。”李思之的脸色一沉,原本白嫩的皮肤上似乎笼罩了一层阴云,这种恐怖的气息,怎么会在一个女儿家的身上散发出来呢?
闵禅笑道:“我说几个理由吧,第一,如果你杀了我,天南郡立马会转向将兵马往陕东郡进军,而帝国不但不会帮助,反而会暗中帮助天南;第二,如果你杀了许戈,北陵郡立马会集中所有的力量,冲击陕东郡极北处的几个破城;第三,如果你杀了白衣,天下的百姓会对陕东李家生出仇恨,助两路大军,攻陷陕东。”
李思之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这个声音与刚才已经不同了,却是一个女孩家。
“你老早便知道我请你来是为了什么。”
“当然,我们是来做生意的。”
“不愧是先前秦川帝国最大商贾家族郑家出来的,真会做生意,说吧,你有什么筹码。”
“我的筹码,今天已经带过来了,而且我本身就是筹码。”
这是两个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甚至,李思之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将自己的身份隐瞒,对于场内所有的乐工而言,早就注定了是死亡的命运。
她也知道闵禅一定会看透她的身份,甚至知道他肯定会大声说出来,所以准备好了心腹,埋藏在隐蔽处,直到这一刻,派上了用场,所有知晓这件事的自家人,都已经死了。
“聂飞是你的人吧?”闵禅笑问。
李思之道:“跟你说话实在太轻松了,我原本以为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跟上我的思维速度了呢。”她瞄了一眼聂飞,那个精悍的陕东分舵舵主,没有什么怪责,因为在闵禅这样有着七窍玲珑心的面前,任何伪装都是徒劳的。
“你是怎么知道聂飞是我的人?”
“很简单,如果不是你的人,在陕东郡能拿那么多高利润的生意吗。”
“你说的话倒是直接,但是却有道理。”李思之想了一下道。
“你想要我给你什么?”闵禅道。
李思之笑道:“我想你帮我把秦川帝国给毁了。”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